三日後,在修謨熱切的眼光下和某絕們亂飛的媚眼中,玉萱終於熬到了法啼鎮。這個鎮子與一路上經過的鎮要熱鬧許多,畢竟是前往三大都城的必經之路,真是車如流水馬如龍。那些賊子居然敢在人多口雜之地動手,還真不是一般劫匪。
“今晚先住下,明日再進行查探。”傲絕跳下馬車,本想將玉萱抱下來,不想修謨跳下後將他擋住,自己抱玉萱下車。氣得傲絕牙癢癢,拳頭上的青筋都暴露了,而束絕若不是芙絕拽住,幾乎要暴走了。
是夜,玉萱坐在桌前歎了口氣,剛剛才把那塊牛皮糖給送走,又來了幾尊大神,今晚還讓不讓人睡啊。
“小主,我覺得該把那家夥支走,他在身邊,我們怎麼辦事?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仁絕不爽地說道,最叫他不爽的還是豔絕看修謨的眼神,那真叫一個媚眼亂飛,秋波暗送啊,眼裏還有一絲讚許,他嫉妒~
“喲~人家招你惹你啦~要急著趕人走?我看他留下也不錯嘛,要是能幫查出來也是個好事,反正咱們也隻不過是來瞎攪和的,有什麼關係。”豔絕蛇腰一擺,一揚右手中的絹帕,香氣四溢,嫵媚的聲音響起。
“我們究竟是查還是不查?查,查到什麼程度?那些個正派中的事,我可沒太大的興趣。”傲絕撇了撇嘴,想起修謨那得瑟勁,實在是氣人。
“總覺得此事不簡單,一般的劫匪會那麼囂張?在法啼鎮,治安最好的鎮旁邊進行搶劫,還把賊贓藏在這?不怕人多眼雜,露了行跡?”束絕總算說到了重點。
芙絕挑了挑眉,表示興趣缺缺。眾人將目光聚焦在玉萱身上,等她發話。
不想玉萱卻呆呆的,似乎在思考什麼。這一路修謨的隨行,導致淩絕哥哥一次也沒出現過,現在修謨不在了,大家齊聚一堂,為什麼他還是沒回來?他去哪了?淩絕哥哥,你究竟在想些什麼?你不管萱兒了?
“小主?”仁絕試探地碰了碰玉萱的手臂。
“啊?”玉萱愣了愣,這才想起他們過來的目的。輕咳了兩聲,“我認為我們應該查一查,而且要好好地查!一定要徹底的查。我覺得有兩點,一是我總覺得這次劫鏢與前幾次殺人滅口嫁禍給我們滄瀾的人,脫不了關係,二是這是在江湖上揚名的機會,借此機會能接觸朝廷中人,打進朝廷,這才是我們此行的最終目標。”
怎麼?小主想替芙絕和束絕報仇?在場的其他人心中一驚,這。。。。。。整個房間的氣氛立刻沉悶下來。
“玉萱。。。。。。”束絕那晶亮的大眼盯著玉萱,眼裏既有喜悅,有夾雜著擔憂,似乎更多的是為難。
“不要多想,關於你們家仇的事,滄瀾不會插手。”玉萱有些抱歉,但是不得不承認,如果她隻是隻身一人,出於情意會幫忙,可是她身後是整個滄瀾上千人的生死,她不能對他們不負責。
“那小主是?”仁絕摸了摸精致的下巴,“為了碎玉?!”
“對,為了碎玉,你們也知道皇宮裏有碎玉,我們必須找機會拿到手。這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幫你們姐弟兩查探仇人的消息,而再進一步的幫助,恕我無能為力了。”玉萱抱歉地看著芙絕和束絕。
芙絕和束絕麵色平靜,但眼神裏卻透著一絲感激,隻要能查出仇家是誰就已經足夠了,即使用盡一生的時間,他們也會將報仇進行到底!但是拖累滄瀾的事他們絕對不能做,這樣太對不起老宮主,對不起滄瀾的每一個人。
“我認為留在法啼鎮根本查不到任何消息。”傲絕喝了一口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的確,剛進鎮子時,大家都看見了,在武林大會上的那些家夥全都聚集到此。我看整個法啼鎮,甚至是方圓五百裏都被他們翻了個遍,還會有什麼蛛絲馬跡留下給我們?要在這找出誰是劫匪,簡直是天方夜談!”束絕冷靜地分析道,而他所分析的也正是玉萱所想。
“不是有井絕麼,問他就好,哪用那麼麻煩~”芙絕順了順亂發,這事有什麼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