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尚吐了口唾沫,剛才臉上被狠狠抽了幾個耳光,唾液裏都滲出血絲來,“你們不想活了麼?如果被我哥知道,你們都完了。”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抽上來,吳勝腆著大肚囊用肥豬一樣的手在程尚略腫的臉頰上摸了又摸,“不活就不活,我們兄弟二人草根出身爬到現在這個高度豈是膽小鼠輩?既然你們不給我們活路,那大家就魚死網破,明天報紙的頭條,就是你葉家大公子裴家二少爺優尚的大總裁橫屍當街,被人爆女幹而死的新聞,一定很勁爆吧?”
程尚黑了臉,恐懼開始蔓延,“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哈哈哈,上次你破壞我們的興致,跑了那個小美人,所幸你也不比他差,甚至你的身份在這擺著,更顯你的味道呢,唉,真不知道能和親哥搞得年輕富豪上起來是個什麼滋味兒,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程尚驚恐的掙紮,繩子卻綁的相當牢固,看著他們手中各種恐怖的道具,程尚真感覺還不如去死,如果被他們這樣對待,那夜和淩澈的……不不,記得那時候他說淩澈是他的第三個,還諷刺不知道第四個第五個什麼樣兒,卻如果是這樣的,那真的不如去死。
砰——
門被狠狠踹開,一個高大青年領著一隊黑衣大漢闖了進來。
程尚眼睛一亮,以為是裴優來救他了,畢竟他還想著夜組應該有在監視著自己,雖然他說不要,但是裴優的性子怎麼會聽他的?
不過這隊人他並不認識,但不管是誰都好,救他,他不要被這倆惡心的老頭兒侮辱。
很快黃大山和吳勝以及他們帶的保鏢都被收拾掉,程尚被解開繩子披上衣服,他還沒來得及詢問,對方就一個手刀把他給劈暈掉。
醒來後映入眼瞼的是張俊美到妖的臉,一雙清澈的眸子掛滿關切,看到自己醒來,那雙眸子染上一抹欣喜,“你醒了,感覺怎樣?手下太粗魯了,沒傷著你吧?”
程尚別過腦袋,不想看到這張臉,“淩總的請人方式還真是特別。”
淩澈哈哈一笑,“還能罵人,看來是沒事。”
程尚頭有點暈,“怎麼是你去救我?你怎麼知道我被綁了?算了,問的有點多餘,你想知道的,沒有個為什麼,隻是……你打算怎麼做?你要軟禁我?”
麵對程尚一連串的發問,淩澈隻是笑的越發燦爛,“你是不是失望啦,救你的怎麼不是裴優而是我呢?”
“你別在我麵前提他。”程尚閉上眼睛,覺得周邊發生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都無比糟心。“那兩個綁架我的人你怎麼處理?”
“尚你想怎麼處理?”
程尚捏緊了手指i,“你處理吧,越狠越好,我知道你有的是手段,對我有那種齷齪念頭,活該他們死無全屍。”
淩澈摸摸鼻子,“尚可是變了好多啊,以前就算有人傷害了你,你也總是會寬容大度慈悲為懷的。”
程尚懶得看他,掙開眸子望著床邊櫃子上一枝豔麗的紅梅,他不想殘忍,可是卻發現有時候太善良,最終傷害的也隻會是自己。
見他看紅梅看的認真,淩澈伸手摸了摸他本該精致卻印著紅腫手印的臉,“喜歡嘛?我讓人今天才插上的。”
程尚扭過頭不再看花,而是直直的看著淩澈,“你折了它,現在美是美,總會枯萎的,這樣的紅梅是該開在嚴寒冷冽的大雪天才美,而不是被插在這溫暖的房間裏。”
“你在怪我辣手摧花麼?可是就算不折它們,等到花期末依然是會枯萎凋零的不是麼?你方才說對你有齷齪念頭的活該死無全屍,尚的心裏是不是也這樣想我?我可對你也是有著非分念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