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梓萱,司白的聯手攻擊下,女皇木伶的身體變得破殘不堪,一真麵目示人,原來以前一直阻攔陳昊一行人前進的血霧的真實身份就是梅莎夫人的貼身女仆,而不知什麼原因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雖然葉梓萱提前設下防禦法陣防止血霧,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擋實體。陳昊終於使用自己底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陳昊變成了比惡靈還要邪惡的存在。
陳昊現在身處在牢籠之中,通過名為眼睛的窗口,像看電影似的看著“自己”不斷的分身,拯救同伴,打擊敵人。
但是他很清楚,現在那個半邊臉都已經腐爛的怪物不是自己,或者說不完全是自己。
“怎麼樣,和自己的另一邊互換角色的感覺怎麼樣?”一個身穿深藍色燕尾服,頭戴高禮帽,帶著單片眼鏡的英倫紳士出現在原本隻有陳昊一人的牢籠之中。
陳昊聽到說話聲,放開抓著牢籠欄杆的雙手轉過頭來。“你是誰?我這是在哪?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嗎?”
陳昊還想再問問題,忽然眼前一花,自己已經四腳朝天躺在地上了,陳昊的臉被一個鋥亮的皮鞋狠狠地踩著,陳昊瞪著眼睛盯著踩著自己的那個奇怪的男人。
男人撩了一下自己衣服的後擺,蹲下身子看著陳昊已經有些變形的臉,一字一頓的說:“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問我這麼多問題,如果我想告訴的,就一定會告訴你,不想告訴你的,你問了我也不會說。聽清楚了嗎?”
所謂形勢比人強,陳昊此刻麵對巨大的實力差距,此時也隻能忍氣吞聲。
但是陳昊料到對方不會拿自己怎麼樣,所以在氣勢上陳昊還是很硬氣,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對方。
燕尾服男人看著陳昊一會兒突然笑起來,說著:“真拿你沒辦法。”
說完他打了一個響指,陳昊衣著整齊地站在原地,絲毫看不出剛才被人踐踏過。
而那個燕尾服男人站在陳昊的對麵還是麵露微笑:“您好,我的名字是貝比,一個來自地下觀光勝地的熱心導遊兼地下特色商品免費體驗員。”
陳昊心想:如果給全世界變臉高手進行排行,這家夥一定會能排前三名。
“首先我想簡單介紹一下我來這裏的原因”貝比將手指向陳昊,“是你把我召喚過來的。儀式就是當你將麵具放在臉上的時候。”
陳昊想起來,自己為了防止攜帶有血霧的木伶進入葉梓萱寫下的防禦法陣中,將從貓女那裏得來的麵具扣在臉上,然後自己就已經出現在這裏,趴在欄杆上“看電影”。
陳昊心想:根據這個自稱貝比的人所言推測,那個送自己麵具的不是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所屬的勢力,至於目的應該是拉自己入夥,而這個地方應該就是他們用來囚禁自己的地方。
貝比伸出一個指頭,在陳昊的眼前晃了晃,說:“不不不,是你將我帶到這裏的,而不是我把你囚禁什麼的。”
貝比的單片眼鏡一陣反光,語氣忽然變得陰沉:“我最討厭被別人冤枉了。”
陳昊感到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剛要閃躲,整個人就已經飛了出去,陳昊甚至都能聽見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疼痛傳到大腦中樞之前,貝比又打了一個響指。
所有的一切又恢複正常,貝比整了整自己的領子,笑容又一次布滿他的臉,說:“不好意思情緒又有些失控了。現在咱們來說正事。首先這裏應該你的內心世界。”
貝比揮了一下手,周圍的一切又亮了幾分,陳昊發現在一片虛無之中,懸掛著數個鐵籠,每一個籠子裏都有一個陳昊,但是他們的神態都不一樣。
有的閉目打坐,有的啃咬欄杆,有的以頭搶地,還有的環坐抱膝,林林總總千姿百態。陳昊有些傻眼,發現有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是貝比。
“看清楚了嗎?那都是你,或者說是你的不同的人格。”
“我是多重人格?那我平時怎麼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對呀,因為你將他們都關在籠子裏了,隻留下主人格在外麵。”
“那為什麼我現在會……”
“這就要說到那個麵具了。”
貝比換成一副職業推銷員的口氣“這個麵具最大的功效就是將戴上的人或者其他種族內心中的隱藏的另一麵完全的暴露出來,當然暴露的方式會以一種特殊的形式表現出來。而因為你是多重人格,每次會出來誰,我們也不知道。而出來的人格的順序是隻有你能控製的,具體方法隻有你自己慢慢摸索了。”
這時籠子的門打開了,有一道光射進來。
貝比推了陳昊一把,說:“你該出去了,要不然會出現大亂子的。對了,”
貝比忽然想到什麼補充道:“你每次使用麵具時,麵具的麵積都會變大,當麵具變大到能夠遮住你的整張臉時,麵具就會變成一張真臉,你的主人格就永遠回不去了。當然如果一次戴麵具時間過長,它也會成為你臉的一部分,你也將會有兩個顯性人格。請千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