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瓊琚正忙著應付向著她走來的匈奴士兵。
其中一個匈奴士兵來到李瓊琚旁邊,拉著她的手臂本想將她拉起來,手指扯了袖子,肩頭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一塊雪白的肩頭,李瓊琚急忙跳起來掙開他的手,動作太用力,頭上的又帽子歪了歪,隨之也掉落下來,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傾斜下來,眼睛裏還帶著淚痕怒視著他,一張女兒臉被長發襯托的動人美麗,這般怒視的眼神使得李瓊琚更加楚楚動人。
匈奴士兵看呆了,保持著抬手的姿勢,愣愣的站在那,完全忘了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在做什麼,一旁的頭目不耐煩的叫罵道:“快點啊你,幹點事都慢吞吞的皮癢癢了是不是?”
匈奴士兵如夢初醒,伸手摸了一下嘴唇,吸了一下快要流出來的口水,眼睛直直的看著李瓊琚幹笑一聲:“頭,這…這是個女的,還…還挺好看的。”
“什麼女的?”頭目皺著眉頭跑過來,沒看李瓊琚,反而在他屁股後麵狠狠踢了一腳,匈奴士兵被他踢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滾了一身的雜草不去拍,也不去關心自己的屁股被踢的怎麼樣了,疼不疼,嚴不嚴重,爬起來繼續眼神不離李瓊琚的身子,貪婪的看著她,聽到頭目說道:“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男人都能看成女人,你家那……”頭目話說到一半,轉頭便看見李瓊,後半句,你家那口子長的還不像男人?這一問句被驚訝占據了大腦的操控權,全然不記得沒說完的話。
李瓊琚整理好衣服,起身順了順沾滿雜草的長發,幹草飛落,她看了一眼頭目,又看了一眼,頭目身後抱著膝蓋痛哭流涕的姑娘和背著她搓幹草編成繩子用來綁她們手腳的匈奴男子。
李瓊琚直視頭目的眼睛直徑向他走去,頭目眼睛瞪的大大的跟他對視,靈動的眸子裏麵似有白轉星辰一般,手不自主的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她的身材,腦海裏卻浮現出齷齪的畫麵。
李瓊琚走到他身前,腳步並未停下,隻是放慢了些,手指勾勾頭發,對著他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卻是很好看的一個笑容,勾頭發這動作在匈奴頭目看來可是撩人的很,那個笑容更是抓住了他的心。
頭目伸手想摸摸一時卻不知道該摸哪,手就愣在那裏,李瓊琚越走越近,身子快要碰到頭目的手的時候,她卻一個側身就從他身旁溜走,他雖是被迷住了,可是反應還是很快的,急忙轉身伸手想抓住李瓊琚,可是手指剛剛觸碰到發尖就抓了空。
李瓊琚快速向那姑娘跑去,長發被風吹到後麵去,衣服由於快速的奔跑滑落下來,露出一塊雪白的脖頸,和好看的鎖骨,她來不及停頓彎下腰一手抓起姑娘的手肘,一手拉起滑落到肩頭的衣服就跑。
姑娘正低著頭嚶嚶的哭著,被手肘突如其來的力度嚇了一跳驚呼的叫出聲來,以為是匈奴就要反抗,看到眼前飄起的長發,愣了愣看清是個女子後便跟著跑起來,一旁正在編草繩的匈奴,聽到驚呼,轉身便看到快速奔跑的二人,甩開草繩也加入了追逐李瓊琚二人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