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如何與歹徒鬥智鬥勇,表現出一副不服輸,不低頭的樣子,回到家,她也隻是一個姑娘,弱不禁風的姑娘。
陳方山聽到自己的寶貝閨女被人調戲,眼中的慈愛立馬變成了緊張,他確實想到了女兒在外麵受了委屈,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被人調戲了。
陳伊朗也是被嚇了一跳,幾步走到陳盈盈的身旁,神情緊張。
陳方山一雙手緊緊的抓住陳盈盈的肩膀,重複的問道:“被人調戲?”看見自己女兒滿眼淚水的點點頭,一把將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扯掉,看見衣服沒有半點被扯過的痕跡,略微鬆了口氣,女孩家最怕讓人汙了清白。
右手手腕上紅了一大片,陳方山盯緊她的手腕,心痛的問道:“有沒有受傷?”陳盈盈眼中的淚水像是流不完一樣,此刻她在父親的懷抱裏,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才陣陣後怕,若是剛才自己和宛如沒有跑掉,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她急忙製止住,不敢在繼續想下去。
木納的搖搖頭,眼睛呆呆的盯著院中那劈裏啪啦打下的雨珠。
陳方山沒有在多問,抱緊了懷中瑟瑟發抖的,自己嗬護千萬的女兒。
陳伊朗站在旁邊沒有說話,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爹爹眼中流出恨色。
待得懷中人氣息漸漸平穩,陳方山低頭看了一眼發現睡著了,臉頰還留有淚痕,細長的眉時不時的微微一皺。
陳方山歎了口氣,臉色異常的難看,將陳盈盈交到陳伊朗的手裏,讓他照顧陳盈盈休息,他點頭應了。
雨不在下了,但天空還是一樣的陰沉,時不時發出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雷聲,但光打雷不下雨,看不到天上有半點雨。
陳方山頂著這三重雷聲,走進了宛如的院子,敲敲門進門去,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清香,正中間擺了一張圓桌,屋子一邊是屏風,另一邊是床,床角有一盆開得正紅的花,陳方山不知那是什麼花,在他看來花都是一樣的,至多顏色不一樣。
宛如在床在則身坐著,烏黑瑩亮的頭發長長垂下,發梢還滴落著水珠,臉色略微有些生氣,但嘴唇還是一樣的發白,見到來人是陳方山愣了愣,急忙起身行禮,聲音清脆的叫道:“爹爹。”見陳方山頷首,又問道:“爹爹從不來女兒這裏,今日來是想問剛才發生的事嗎?”
陳方山一聽這話才想起,自己卻是是第一次來這裏,雖是嘴上說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般對待,吃的喝的穿的一樣都少不了,但對於親生女兒隻有這些還遠遠不夠,至少少了關懷,就拿剛才的事來說,自己來找她,想到的是詢問是誰膽敢調戲陳盈盈,卻沒想到她也是同陳盈盈一起的,陳盈盈被調戲了她自然也不會例外,自己隻關心到陳盈盈卻是沒想到要關心她,這般想來心中頓時對她生出幾分愧疚。
輕咳了一聲,走到那圓桌旁坐下,嘴裏輕輕的飄出個“嗯”,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
宛如輕輕的咬咬嘴唇,為陳方山添了一杯茶,移至她身前,退後幾步行了禮,說道:“還請爹爹等女兒梳妝一下。” 說完就退到屏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