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國咽了口口水,一臉痛苦的衝馬鳳英說道:“這個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個樣子,那個楊玉華,就是那個說話特別嗲的女老師。她想要評職稱,整天的騷擾我,你也知道現在的辦公室都是比較混亂的,潛規則已經不是一個多麼神秘的話題了。我也是一時沒把控住,所以就犯了錯誤。老婆,我相信你會原諒我的,是嗎?”
馬誌國說的話再配上他那想象到極致的一臉悔過摸樣的苦相,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隻是卻是把楊玉華算是徹底的惡心了,禽獸注定是禽獸,到最後還倒打一耙把這個屎盆子給扣到楊玉華的頭上。
馬鳳英那一雙倒三角馬眼中閃爍中感動和原諒的光芒,動情的站了起來,朝著馬誌國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嘴裏說著,“親愛的,我知道你是不會背叛我的。”
馬誌國的腦袋立馬跟搗藥的槌子一樣猛點了幾下,激動的叫道:“老婆,你要相信我,你就是我的上帝,就是我的天。我怎麼可能會背叛你呢!”
在距離馬誌國半步遠的地方,馬鳳英站了下來,神情突然間冷了下來,整張臉簡直就好像下了一場霜一樣,滿是陰寒。她猛的從身後抽出一個棒球棍,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棍子砸在了馬誌國的腦門子上。
在揮棍的同時,馬鳳英嘴角抽抽了一下破口罵道:“你保證你媽隔壁啊!你當我是傻子啊!你搞那些屁股還沒有我拳頭大的小屁孩的事情,你當我不知道?老娘早就告訴過你了,不要在外麵搞女人,家裏沒有嗎?還是你不夠用!操你媽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在叫罵聲中,馬鳳英的第二,第三棍子也很快的揮了下去。可憐的馬誌國還以為馬鳳英真的原諒了自己,他到死都沒有都在為自己蒙混過關而竊喜著。因為馬鳳英的第一棍子下去,馬誌國直接就被搞暈掉了。
接下來的第二,第三,以至於更多,隻是他的肉體在承受著。
馬鳳英就好像在打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一樣,棍子下去眼睛一眨也不眨,直到馬誌國的腦袋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球狀物體,麵目全非。
“把這個地方處理一下!”馬鳳英不知道揮了多少下,反正感覺胳膊是蠻酸的。她扔下棒球棍衝站在周圍的那四個黑人大漢說道。
馬鳳英掃了一眼周圍的那四個黑人大漢,朝其中的一個招了招手,說:“你過來!”
那黑人大漢幾乎沒有表情的走到馬鳳英的身邊,雙手抱在腰間站著。
“脫褲子!”馬鳳英命令道,說著的同時馬鳳英已經動手將自己身上那僅有的一件薄紗給解了下來,一身橫肉袒露在空氣之中。
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幹過很多次了,那黑人大漢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動手解起了腰帶。馬鳳英在那黑人大漢的麵前蹲下了身子。
······
馬誌國的屍體還血肉模糊的擺在旁邊,而另一邊卻是一片香豔的場景,叫聲回蕩在這個陰暗的小房間裏。在馬鳳英的心裏覺得這樣的事情尤其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幹起來更加的刺激。
就像當年她和馬誌國結婚的時候,她並沒有和馬誌國洞房,而是花錢叫了兩個帥哥。而馬誌國則被保鏢綁在床邊上,看著她和那兩個帥哥在床上搞。馬鳳英覺得今天這事兒幹的,比結婚那晚還要爽!還要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