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子我也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這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異味,說不上好聞還是難聞,但是它刺激著我的神經。
接下來,張麗似乎感覺自己做的有些過份,沒有再讓我嚐試,而是打發了梅梅,給我講解了一些工作中經常遇到的問題。
比如同性戀,這類人對於女性護理師來說,比較有威脅性,但是你又不能挑客戶。
所以每個護理師都會準備一些成人用品,用來對付那些明目張膽的家夥。
而還有一些貴婦千金,往往是長期得不到該有的生理需求,她們的道德觀又很正。
這類人也是私人護理師經常碰到的,像是剛才張麗講解的,按摩私密部位,讓她們既能操守自己的道德觀,又能讓她們壓抑的情緒得以發泄。
甚至還有自虐傾向,暴力傾向的客戶。
所以,學會如何自保的同時,還要維持各種類型的客戶,這就成了護理師所要學習的最重要的東西。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注定又是一個無眠之夜,滿腦子都是女人女人女人,張麗給我的刺激實在是讓人快要崩潰。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感覺還沒緩過神來,一直到了店裏,我還是有些暈暈乎乎。
碰到張馨藝,我連跟她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擠出一絲笑容。
“什麼情況?一天沒見,膽兒變得這麼小了。對了,前天晚上那頓飯有沒有吃到床上去?”
張馨藝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口氣中隱隱透著絲不悅。
我隻能尷尬的笑笑,佯裝淡定的打著哈哈。
“張姐來的早啊。”
我的話剛說完,張馨藝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氣勢洶洶的朝我逼了過來。
“你叫我什麼?”
她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的問到,還時不時的用食指戳我一下。
我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兒來,被她整的一頭霧水,一邊思索著,一邊條件反射的朝後退去。
“嗬嗬,那個張……”
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她昨天的話,立馬改口說到:“張馨藝,嘿嘿,我叫順口了,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是嘛?那是不是應該好好給你長長記性呢?”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我逼到了牆角,跟個女流氓一樣,一手撐著牆,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這姿勢讓我不得不想起壁咚,再加上她身上那股誘人的香味,我一陣心跳加速。
總感覺會碰到她身前的堅挺,所以盡量收縮身體。
這樣一來,就成了她俯視我了,原本這隻是一個善意,沒成想我這樣正好成了麵對著她的胸部。
我的鼻尖堪堪碰到她身前突起的衣服,甚至感覺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
一股麻麻的,癢癢的感覺從鼻尖,一直傳到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去!這就嗨了?沒看過還是沒摸過,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
張馨藝收回手臂,一臉嫌棄的盯著我,難以置信的問到。
“臥槽!一大早跑店裏打野戰,你們可以啊!小賤人,背著老娘吃野食,問你還嘴硬!”
應聲出現的是昨天給我們解圍的美少婦,張馨藝壓根兒就沒給我仔細介紹店裏的人,所以我對她了解的並不多。
我隻記得有人叫她紅姐,憑感覺她應該屬於管理層那種。
“騷女人,誰都跟你一樣,離了男人就活不了麼。得,這個小嫩肉姐們兒送你了。”
張馨藝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但是轉眼間就消失不見,跟變臉一樣,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
“那感情好,我就喜歡小嫩肉。小弟弟,晚上跟姐走,我保證,這個女人會的姿勢沒我多。”
紅姐食指彎曲,勾了一下我的下巴,笑的跟迎春樓的頭牌兒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媚惑。
本來就被張馨藝整的尷尬,她這一參合,直接讓我無地自容。
但是兩位領導都在,我總不能一走了之。想插嘴吧,倆人鬧騰的正起勁兒,一時之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行了,比騷勁兒我自愧不如。麗姐今天有事兒來不了,正好你在,超群你帶一天。”
可能是因為我的原因,張馨藝有點放不開,抵擋兩下就敗下陣來,又把我推出來擋槍。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兒?你是老板還是她是老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屁都不放一個,我看過不了兩年,這店兒就姓張了!”
紅姐臉色一沉,憤憤不平的說到,有種怒其不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