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藝臉色隻是變了變,然後笑著說到:“這店兒不姓張姓什麼?你要是願意,姓周也行。”
“去去去去!跟你說也是白說!你愛咋滴咋滴,我守著我那點幹股,誰是老板跟我有關係麼!”
一直到我跟著周紅離開,可算是聽懂了一點門道。
張馨藝和張麗的爸爸,是親兄弟。在一次意外中,張麗失去了爸爸,張馨藝失去了雙親。
這個店,原本是張馨藝家的。她父母出事的時候她還小,自然轉到了幸存的嬸嬸名下。
張馨藝也是嬸嬸帶大的,按理說她和張麗就算親姐妹了,而那時候她們的關係確實很好。
一直到張馨藝成年之後,張麗媽媽把店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重新讓給了張馨藝。
而對於這件事,張麗自然不樂意,她還跟她媽爭吵過幾次,這件事也成為她們姐妹感情破裂的導火索。
至於周紅,是張馨藝的閨蜜,她的另外一個身份,可是實實在在的富婆!
有錢不說,朋友圈還大的嚇人,可以說中心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她功不可沒!所以張馨藝給了她十五個點的幹股,連張麗都沒話說。
而她是個閑不住的主,一天跟普通打工妹一樣,照樣上班下班,並且,她隻在店裏招待上門的會員客戶。
“喂喂喂,眼珠子都掉出來了。上班時間能不能收斂一點,一股子奸夫淫婦的腥騷味。”
周紅帶著醋味的聲音把我從沉思中喚醒,我轉過頭,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尷尬的笑笑,壓根兒不敢直視她,隻能靜靜的站在一邊。
我的沉默,沒讓周紅知趣而退,反而更加興致勃勃的盯著我,我感覺她眼睛都亮了三分,這女人八卦起來可真是可怕。
“喲,臉紅了。看來,你們真的有奸情!跟姐說實話,你們多久了?”
“什麼多久了?”
我一時間沒轉過來彎兒,下意識的問到。
“裝糊塗是吧?那我問你,你們搞在一起多久了。”
我真是無語了,想敷衍過去看來是不行了,我沒事,但是她無休止的把張馨藝扯上,這讓我有些不滿。
“紅姐可別開玩笑了,我跟張姐隻是見過幾次,張姐給我介紹工作隻是好心,你們這種女人怎麼會看上我呢。”
我嘴裏說著話,心情也隨之有些低落,這些話確實是我心裏話。
“我們這種女人?我們是什麼樣的女人?”
周紅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明顯陰了下來,帶著她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讓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
我認為她誤會我的意思了,所以趕緊解釋道:“紅姐,您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隻是一個窮小子,配不上你們。”
解釋完之後,我總感覺自己的話很沒有說服力,但是也想不出更好的說辭,隻能忐忑不安的等待。
周紅靜靜的盯著我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伸出食指朝著我下巴挑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可愛呢?哈哈,笑死我了。”
我一直傻愣著等她笑完,對於女人,我等同於半個白癡。
更何況她這種成了精的女人,我更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所以我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肚子好疼!哎呀!都怪你,還不趕緊給我揉揉!”
周紅笑了起碼三分鍾,這才止住,捂著肚子麵帶痛苦的說到。
她的要求讓我一愣,一時間又不知所措了。
“傻啦?你嫌我沒你張姐漂亮是麼?”
周紅再次板著臉問我,我心裏那個憋屈,這麼一會兒功夫,我感覺自己都快被她玩兒死了!
橫豎都是一死,我幹脆不憋著了。她讓我給她揉肚子,我就走到她身邊,直接架起她一隻胳膊,然後伸出右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揉了起來。
隔著襯衣,我都能感覺她小腹驚人的彈性,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我甚至僅僅憑借手感,就能觸碰到她的馬甲線。
不過,她肚子上一道異常的凸起,讓我心裏有些疑惑。
這鐵定是手術留下的疤痕,在這個位置上,最有可能的就是闌尾炎和刨腹產。
“可以啊,勁道把握的到位,手掌細膩柔軟,天生吃這口飯的命。張馨藝說你針灸推拿技術有多好,還真不是吹牛。”
聽著周紅的點評,我收回了雙手。
“行了,不逗你了。張老板把你交給我了,我也不能糊弄。趕緊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做一下精油按摩,讓你感受一下跟你的手藝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