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薑楠所料,那人回去後再來,身邊的隨行者果然多出了5人。我和桃心在二樓,居高臨下的正瞧見,他們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人齊了?”薑楠似笑非笑的站在大廳當中,從容而堅定。
“你這子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故意設局想擺我們一道?”一個滿臉黝黑的個子男人見薑楠如此,便知中計,憤然上前一步,指著他質問道。
“你們要不要先自報下家們,免得死後連個名分也沒有。”薑楠不屑那人的怒氣,言語挑釁之餘,隨意一揮手便使他們入了先前就布下的玲瓏世界。
個子男人見狀微微一愣,也不和薑楠繼續爭執,卻是回手先給了之前假裝保潔的男人一個嘴巴。
“他媽的,你子連他實力都看不出來麼?你是垃圾,你他媽現在知道了吧!”個子男人滿嘴髒話,對那人狠狠的啐了一口。
看到這,桃心對我悄悄傳音,隻會窩裏橫,看來這群人弱雞的很,難怪薑楠哥哥不和他們廢話。
我也稍有些得意的半笑著附和,薑楠現在已經融合了兩顆主珠,自然看不上他們。隻是這家夥,能力強了性格卻也急躁了不少,是不是有點驕傲啊。
“我,我來的時候他明明連讀心都不會啊。”
此時,假裝過保潔的男人無故被打,正捂著臉,驚恐的看看薑楠、繼而又看看打他的個子男人委屈道。
“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這時,他們當中一位看起來略微年長的男人,身上靈魂之氣呼的騰起,對著二人大喝一聲後眼珠子一轉,便看向了薑楠。
“快看,炸毛了。”桃心捂著嘴幸災樂禍的對我。
我見那人眉頭一皺,似乎是聽見了桃心的話,趕緊掐了桃心一下;“別挑事兒,安靜待著。”
然而此人雖有怨氣,卻未與我們計較,目不斜視的緩緩向薑楠走去,伴隨著他周身的靈魂之力卻也隨著他的步伐,逐漸的深沉起來……
“失禮了,我名為朱楊,剛才教訓兒子的是我的兄弟朱怡弘,其他人都是輩名號不足掛齒。倒是先生既然有意引我們來,那應該知道,我們與世無爭隻願為這世界添些樂趣罷了,此次前來也是想邀先生同我們一起加入馬戲團,相互照應更好的謀個活計罷了。我們本是好意,但聽先生的言語倒大有深意,不知我該做何解,還請賜教。”
我見那朱楊言語間似有求饒、還轉之意,卻也不忘對薑楠心防備,確實是比那叫朱怡弘的父子更高了幾分境界,不覺生出了些敬佩,便也看著薑楠,不知道他會不會手下留情,留他們一條生路。
“此事來,我也是受人之托,身不由己。既然朱先生早已看出了我的殺心,做了準備,那就動手吧。”
薑楠似乎早就懶得再與他論什麼是非曲直,直接挑明了意圖,當下便下了死手向他猛然發起一擊。
千鈞一發之際,那朱楊身子突然就向後一縮,使力拉過離他最近的一人擋在了身前,薑楠冷笑一聲也不收力,順手便先收了那人的魂魄,繼續對著朱楊發起了第二波攻擊。
那朱楊此時卻依舊故技重施,又拉了一人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同時他那兄弟朱怡弘卻猛然彈起身子,向我和桃心撲來。
事發突然,我腦袋嗡的一聲,連忙使出護身之法,但還未全然施展開,那朱怡弘就已經來到身前……
眼見我和桃心就要被襲,薑楠趕忙調轉了攻勢,轉而向朱怡弘便是一擊,當下那姓朱的便吃了薑楠一掌,雖沒有立刻斃命,卻也是口吐鮮血倒地不支……
而那朱楊卻因此得了片刻機會,照著薑楠麵門狠狠的打入一記狠力。薑楠不防吃了力,一時不穩身子向後一墜,來回倒了兩三下步伐,這才站穩。薑楠雖不至於像朱怡弘那般倒地,嘴角卻也是隱約滲出了些許鮮血。
“噗。”薑楠一歪頭,啐了口血痰。抬手擦了下嘴角,便冷冷的:“看來你們朱家,為了保命可以隨意犧牲家人,無所不用其極。你們這個局我看還是不加入的好,萬一哪我也當了你的擋箭牌,恐怕是沒有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