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嫖一看他們兩個這個樣子,連忙上前攙扶,先把人弄到屋裏,打電話叫了居一堂的守一大夫,這個大夫是值得信任的人,師傅在的時候他就全權負責為受傷的兄弟們治病,畢竟做我們這行的得有個靠得住的醫生。
叫完醫生,我便問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搞成這樣,馬大哈吞吞吐吐的和我形容了一遍。
原來他們是在一家酒吧喝酒,天翔喝多了與人發生了口角,可誰知道竟然遇到的是幾個地痞流氓,就這樣兩個人被十幾個人一頓拍。我一看被打成這個熊樣還算是好的了,一聽天翔就是外地口音,沒被打個半死就不錯了。
不過這也倒好,也許能緩解下天翔心中的苦悶,說實話,我現在看他幾乎都不敢直視,總感覺自己對不起他似的。
守一大夫來了以後給做了包紮,留了一些消炎藥,說是沒什麼大事,都是皮外傷,修養幾天就沒事了。老嫖在一邊看不下去了,對著天翔和馬大哈說道:“沒出息啊,真他媽的沒出息,奶奶的,還能找到那地不?我去給你們報仇去。”
說完便要拉著馬大哈去找那些人,我見狀連忙攔了下來,畢竟這裏是承德,是我們發丘門的大本營,天翔在這裏出事了哪能讓老嫖去解決,這未免顯的我太無能了。
雖說我們發丘門隻是個盜墓組織,但在承德乃至河北的地麵上,黑白兩道還是有一定名號的,店裏的很多夥計也都出身於黑道,所以隻要夥計出麵道上的人多少都會賣一些麵子。
我給店裏的夥計打了電話,很快就把這件事擺平了,不但把對方打得滿地找牙,甚至還要登門道歉,並且還承諾要給天翔和馬大哈付醫藥費。其實在這裏沒人差那點醫藥費,主要就是為了出這口惡氣。
看著天翔和馬大哈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能帶老嫖出去吃飯了,隻能給他叫份外賣了,又開車出去取了幾萬元錢,給他們每個人分了點,畢竟他們在這裏的花銷就隻能靠我了。
老嫖這家夥拿到錢以後,就開始大吃二喝,給了他一萬塊錢,第二天晚上就給揮霍光了。關鍵是,我根本什麼都沒看見他拿回來,隻知道他出去一天,回來之後又一副兜比臉都幹淨的狀態。
我隻好再給他拿兩萬,讓他省著花點,這家夥不但不聽,竟然還嫌我給的少,說我是個摳門的老板。丫的,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嫖幹了這麼多回大買賣,還是這樣窮困潦倒,原來這家夥根本不懂得節製,錢到他那裏就跟天上掉下來的一樣,花錢的速度比流水還快。
天翔這兩天的狀態還是很低迷,我派了一個夥計和馬大哈陪著他,希望他能盡快的找回自己。我這兩天緊著熟悉大本營裏的一切,雖說沒有正式通知我就是新任的老板,但看他們的狀態應該是已經知道了。
每個人見到我都顯得格外的親切,特別是公司裏的美女們,看著我的眼神都是那麼的著迷,隻可惜我剛到這個環境,沒幾個太熟悉的,否則非要借著權利之便,那什麼那什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