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國的金融業自古有之,最早可追溯到兩千四百多年前的春秋末期,由商聖範蠡開始,此人絕對亦是我輩後人誠心效仿之典範,尤其是他所倡導的——忠以為國,智以保身,商以致富等人生信條和所作作為,尤為令人佩服。但是又不得不說的是,對於現代金融業務的發展,我們相較於美國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而言,確實存在一些差距。這種差距具體體現在:一是,對現代金融理念和實踐經驗的先天性的缺失,例如美國資本市場的發展已長達近二百多年,而我們僅僅二十多年,我們還要走較為漫長之路——這當然也是一種先天性的差距,是曆史原因造成的。但對此也有解決的之法,那就是可學習和借用他人較好的現代金融發展的經驗和方法,重用具有現代國際方麵經驗的人才。當然,借用之前定然要結合當前國內的實際金融環境和現實情況才可。個人十分樂觀的以為,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或許能夠在邊學邊做之中,逐漸縮小與他們在金融經驗和理念上的差距。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我們對現代金融業規則製度的製定,還有各種金融工具與運用方麵,以及行業監管等方麵,都存在技術上的差距。根據我們這二十多年來金融業發展的經驗教訓可知,我們的金融規則和金融工具的運用要麼嚴重滯後,要麼又過於超前、與國內金融環境和製度不匹配——前一情況,造成無法跟上世界金融業的發展形勢,——畢竟中國金融業走出亞洲、走向世界是遲早的事情,自我封閉是不可取的,——可是這種落後卻使得我們,但凡觸碰或參與國際金融競爭時,就會吃大虧、栽大跟頭;後一情況,則造成金融業過於自由和混亂,直接為很多投機倒把份子找到渾水摸魚的可趁之機,欲望和貪婪驅動之下,動用過高的金融杠杆和超前超額的透支未知信用,使得金融風險過快放大和膨脹,泡沫跟著出現,一旦出問題時,就一發不可收拾,各大市場出現雪崩式下跌,最後對宏觀經濟也造成極大負麵的影響。基於此,對金融規則製度的製定,一定要結合國內實際情況,量化而行,不可過快,也不能過慢。金融工具本沒有好壞之分,差別僅在於所用之人和怎麼用。”
“嗯,楊老所言甚是。”徐主席點頭稱是,略作停頓後,又隨口問道,“楊老可有這國際金融經驗方麵的人才推薦?”
“嗯,有的。我的世紀老友萬空先生,就絕對符合這樣的資曆和條件。而且他本人對範蠡的三條人生信條尤為的推崇,且憑他在華爾街數十年來的實踐經驗與所取得的成就,還有其在哈佛大學執教期間,所從事的金融學術方麵的研究成果,是絕對可以應付一切現代金融業務的。”
徐主席聽了後大喜,連忙又道:“那還望楊老能夠不遺餘力地多推薦這樣的人才給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