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向阿肆,看著她神色間的慌張,不禁有些擔憂,像是來自心底的不安,亦或是恐懼,可是,她是第一次上戰場,更是第一次涉足這羌國之地,對於戎瑱也是初次相見,難道是……她曾經被戎瑱扣押的那段時間裏,經曆過什麼?可當時的鬼醫曾診斷她昏迷了數日,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竟是會對戎瑱如此的害怕呢?這不禁讓古蘇岩等人十分的不解。
阿肆微微低垂下了頭,想要掩飾眼底深處的驚慌,她方才的失態,讓她有些錯愕,為什麼,明明她不應該害怕他的,可是隻要一想到戎瑱,她便不自覺的有些顫栗感。
看著阿肆微微低下的腦袋,古蘇岩有些擔憂,落兒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竟是有一種感覺,好像落兒與戎瑱認識一般,可是她分明從未來過此處,更是未曾見過戎瑱,為什麼他竟是會有這種錯覺呢?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理解。
“將軍,若是在這樣商量來商量去的,隻怕兄弟們早就餓死了,為什麼就不能夠大膽的向前衝呢,管他到底是不是陷阱,就算是陷阱,那也得闖一闖才知道能不能夠有機會啊,就這樣在這裏說說說,能夠有什麼辦法?況且,裕親王爺和三小姐不是說了,那也隻是猜測,而現在擺在俺們麵前的,就是要俺們想盡一切辦法,隻要有辦法,俺們都就可以順利的出去了,就不用在呆在這裏了,到時候,殺他個措手不及,豈不是快哉。”想到這裏,王大壯便有些興奮,一想到能夠將戎瑱狠狠的教訓一頓,他便有些躍躍欲試了。
蕭啟陽想到了先前審問那個坦達盧的情形,根本也不像是在隱瞞著什麼的樣子啊。
睡夢中的坦達盧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嘴角流著口水,神色間一片猥瑣的笑意,一身肥碩的肉看起來十分惡心。
蕭啟陽與阿肆相視一眼,緊接著,蕭啟陽便點了那個人啞穴,然後找來了繩索。他將那個坦達盧使勁的拍了拍,拍醒了過來。
原本正在睡夢中的坦達盧還在做著美夢,冷不丁的感覺到有人在大力的拍打著他的臉,不禁怒上心頭,“誰這麼大膽,竟是敢惹怒老子!”
隻是,他的話卻是硬生生的被卡在了嗓子中,因為被點了啞穴,即便是他想要說話,也難以出聲,而他更是被麵前的蕭啟陽和阿肆,不禁有些傻了眼啊,帶到他緩過神來的時候,第一直覺告訴他,要快些跑……
思及此,他便立即起身,便要往外跑去,卻是被蕭啟陽給伸出腳來,將其絆倒在地,原本想要逃出去的坦達盧,此刻卻是摔了個狗吃屎。而蕭啟陽將其拉了起來,抓起了一旁的兩隻白色的布便狠狠地塞到了那坦達盧的嘴裏。
坦達盧原本是要逃離這裏的,可是誰知道,竟是被他們給攔截了下來,隻是,他們想要讓他不說話可以,為什麼,為什麼要將他的襪布塞到了他的嘴裏?一股惡臭傳來,幾乎快要將那個坦達盧給熏暈了過去,他強忍著眼底的淚水,早知道,他應該將那襪布給扔了的,也不至於,唉……也不至於如今這般的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