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他,這股味道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凶猛了,比之洪水猛獸,更甚。
蕭啟陽抓過了之後,很是嫌棄的拍了拍手,見一旁有一杯水,於是便抓起了杯子,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簡單的清理之下,在之後又放在了自己的鼻尖,而後十分嫌惡的拿了開來,狠狠地踹了麵前這個坦達盧幾腳,然後啐道:“呸,真是惡心,惡習到我了,你說說你,長得像是豬也就算了,竟是連這種髒穢之物放在這裏,害得我竟是還抓了,真是惡心,惡心!”
阿肆看著蕭啟陽一臉惱怒的模樣,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這個人將臭的襪布放在這裏,熏得也就是他自己,隻是他們闖了進來,又是蕭啟陽自顧自的拿起了那襪布,這事誰都不能夠埋怨,要怨的話,也隻能夠怪蕭啟陽自己,怎麼就一下子拿到了那髒穢之物呢。
“好了,莫要再打趣了,正事要緊。”阿肆拍了拍蕭啟陽,笑著說道。
蕭啟陽聞言,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來,點了點頭,隻是,下一刻,看向那個坦達盧的時候,某光確實一凜,眼底滿是狠辣,“你要是想要活命,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了,我這手中的長劍可不是吃素的,若是你有半點的僥幸心理,下場絕對是你不能夠承受的了的。”
那個坦達盧雖說看上去是個糙漢子,可是卻是十分的膽小的很,要知道,他不過就是個奉命看守此處的一個小小的軍官罷了,於是連忙重重的點頭,道:“是是是,大人饒命,饒了小的性命吧。”隻是,老半天了,還是隻能夠發出“唔唔——唔唔唔——”的聲音,他竟是忘記他的嘴還被堵著呢,哪裏能夠說得了話的,意識到這裏,他拚命的想要讓蕭啟陽和阿肆知道他的決定。
蕭啟陽斷下身子來,挑起了那個坦達盧的下巴,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意,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保證呢不可以發出一點呼救的聲音,不然的話,我保證,在你的開口的瞬間,也就是你人頭落地的時候,知道了嗎?”
那個坦達盧聞言,原本還耷拉著的腦袋,此刻不禁全部豎了起來,眼下,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怎麼才能夠活下去。
蕭啟陽將坦達盧口中的襪布給挑了下來,一臉的嫌惡,“說吧,戎瑱將你派來,可是給了你什麼任務?這裏,除了你們,是否還有其他的人的埋伏?都給我一一的從實招來!若是你有一點的隱瞞,我會讓你嚐一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想你一定不願意經曆這些折磨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