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海輕輕一笑,鄙夷道:“楊浩,你可知道他會失傳五百多年的五行離針!”
“五行離針?”楊浩滿臉震驚,不可置信道:“那是傳說中的中醫針灸之法,在現實中不可能存在。”
“五行離針,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這就是我破格發證的理由,這個理由足夠了吧?”提到五行離針,王占海的眼中全是熱火。
楊浩神情變化,最後他的臉上閃出陰險之色:“五行離針失傳五百多年,這麼長的時間誰還會認得。王教授不會是眼花,被人騙了吧。”
“楊浩,你什麼意思!好,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下個月是鬆山市中醫交流會,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五行離針。別覺得你家占著一本家傳中藥養生古籍,就將全鬆山市的中醫都不放在眼裏了。”王占海有些氣憤道。
楊家就因為家裏一本流傳了幾百年的養生秘典,借著這個便利,在鬆山市收獲了不少人脈,在中醫領域也從不把王占海這個中醫醫學委員會會長放在眼裏。
“哼,那我就等著,不過,到時候你可別用些假的五行離針來中醫交流會自丟顏麵。國忠,我們走。”楊浩陰冷地掃了鍾文濤一眼,隨即拉著楊國忠離開。
“二叔,我的手還是斷的……”楊國忠哭喊著道。
“點穴隻能保持一定時間,等你的經脈恢複,我自然會給你接回去。羅唕什麼!”楊浩氣呼呼嗬斥道。
“二叔,可是,我的手好痛啊!太難受了!”楊國忠眼淚哇哇就淌了出來。他夢迪一掙脫楊浩的手,撲向了鍾文濤。
突然,噗通一聲,他跪倒在地,嘶喊道:“鍾醫生,你就幫我解了穴道吧。我向您道歉,您就原諒我這次,是我對您無禮,您就別跟我一般見識,讓我的手恢複原樣吧,求求您了……我好痛苦啊。”
“沒骨氣的東西!”楊浩見到楊國忠那毫無尊嚴的可恥模樣,憤怒地上去踢了一腳。
鍾文濤往後挪了兩步,冷冷說道:“你這小子囂張可惡,就你這熊樣,居然還想追求子涵。我替你接手,並無不可,隻是你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去煩擾子涵。不然,下次你斷的可就不是一隻手這麼簡單。”
楊國忠聽到鍾文濤願意給自己接手,臉色露出喜色,連連點頭答應:“鍾醫生,我答應你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纏著子涵了,若是再犯,我就斷子絕孫。”
為了解除手上的痛苦,這小子什麼話都敢說。
“好,我希望言而有信!”說著,鍾文濤走了過去,在他斷掉的右手手肘處點了三個穴道,隨即手一拉,一抬,卡擦一聲,他的手就接了回去。
“啊!”楊國忠痛苦地嘶喊一聲。
不過,他馬上發現自己的手臂不再疼痛了。楊國忠出了一身的汗,急匆匆地就從慈濟堂離開。
楊浩滿臉怒氣,踢了他屁股一腳,喝罵兩聲沒出息,這才拉著他坐上豪車,飛馳離去。
“王教授,太謝謝您了!”周老頭見楊家人離開,感激地向王占海道謝道:“不然,我們都得進看守所了。”
王占海微笑著擺手道:“嗬嗬,老周你別客氣了。我能幫上小先生的忙,也算是我的榮幸。剛才的事情,對於我而言是舉手之事。而小先生是中醫領域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我怎麼能讓他受人陷害。”
“這麼說來,我得將五行銀針貢獻出來,不然那就是對不起華夏中醫事業了。”鍾文濤笑嗬嗬道。
王占海連忙擺手道:“小先生,您誤會了。針法的傳承一切講究一個‘緣’字。您的五行離針能為大眾解除痛苦,本就是人民之福。我豈敢多求其他的。”
“嗬嗬,好!這個‘緣’字說的好。王院長,您是第一個認出我五行離針的人。看樣子,我們之間也是有‘緣’來牽引。這五行離針,我若不傳給你,還能傳給誰。”鍾文濤說話間語氣豪邁道。
王占海聽完,露出激動之色,臉上鬆弛的皮肉都在微微顫抖:“多謝小先生。”
“勿需客氣,老教授就稱呼我文濤吧。”鍾文濤笑著說道。
“好好好。”王占海此刻興奮地不知該說什麼好。
苗處長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攪了王教授的興致,同時他也擔心王占海會因為自己要查封慈濟堂的事情要遷怒自己。從王占海對鍾文濤的恭恭敬敬地態度上,滑溜的苗處長明白鍾文濤是自己不可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