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慘叫著,隨後整個人從房間裏飛出去,整個人從頭濕到腳,非常狼狽。
“你們到底在鬧什麼!”
周蒼術低聲嗬斥,病人們都在看呢。
“是程陽,他太幼稚了,一定要玩潑水節的遊戲。”
鍾文濤平靜的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看著程陽的眼神好像是智障兒童一般。
不等程陽開口解釋,已經大步從他身邊經過離開。
看到鍾文濤出來,病人們早就蜂擁而上將他圍住,哪裏還有程陽開口的餘地。
憤怒的將塑料臉盆摔在地上,隻得到大家同情的目光。
“你啊……”
周蒼術無奈搖頭,也轉身離開。
“喂,我沒病!”
程陽大喊,可是根本沒人相信。
病患絡繹不絕的光臨,幾乎要踏破‘慈濟堂’的門檻,生意火爆。
這要多虧了電視宣傳,還有這些日子不斷坐著各式各樣好車來找鍾文濤看病的人,讓這些街坊四鄰都覺得鍾文濤非常的厲害,被他看病很有麵子,連沒什麼病的人都要過來湊湊熱鬧。
周蒼術更是笑的合不攏嘴,若是天天能有這麼多進賬,是多值得開心的事情啊。
一整天病人都拍的滿滿的,到了晚上六七點才勉強關門,還有好幾個病人沒排上號,要等到明天一早過來接著排號。
這是‘慈濟堂’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連盡頭西醫館的人都拍小學徒混在人群裏過來看了好幾次情況。
“師父,再這麼下去,咱們就要被中醫比下去了。”
西醫館,小學徒滿臉擔憂。
他們這西醫館是幾年前才有的,當時周蒼術的父親已經死了,‘慈濟堂’的名聲早就沒有那麼響亮了,反而是西醫館開的有聲有色一直到之前。
若不是‘慈濟堂’忽然出了一個小神醫,風水才不會轉的這麼快。
“你以為我就不著急嗎?”
西醫館的首席醫生向醫生開口,年紀才三十多歲卻蒼老的有四五十歲的年級,導致很多不明白他真實年齡的人都以為他是德高望重的老醫生,紛紛過來醫治。
這一點他分明知道,也沒有跟任何人解釋,反而有就是想讓大家誤會的意思。
隻是出來個神醫,他這個醫生反而就落了下風。
“師父,咱們要不要去找人搞破壞?”
小學徒悄聲開口,這在醫館界也是不成文的作風,中醫西醫之前互相看不對眼也有好多年頭了,總會找點地痞無賴假裝病人吃壞了藥去鬧事,雖然有點陰損,可效果確實不錯。
“先不急,看他能蹦躂幾天。”
向醫生冷冷開口,根本不相信‘慈濟堂’能撐下去。
不過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真的可以改變慈濟堂現在的狀況嗎?
都是無稽之談!
‘慈濟堂’。
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全都是周蒼術做的用來慰勞鍾文濤。
程陽好似餓死鬼投胎,吃的飛快,臉上衣服上都是油漬,很是狼狽。
“文濤啊,這小子真是富家公子哥嗎?你別被他騙了!”
周蒼術嫌棄開口,將程陽麵前的魚換成了蒜薹炒肉,將魚放在鍾文濤麵前,讓鍾文濤多吃點。
“爸爸……”
周子涵無奈開口,那魚被程陽吃的就剩下骨頭了,還讓鍾大哥怎麼吃?
“嗬嗬……”
程陽一邊吃飯一邊傻笑,臉都要抽掉了。
他就是故意的!
“沒事,我不愛吃魚,會卡刺。”
鍾文濤笑著解圍,眼睛狠狠瞪了程陽一眼,這個死吃貨!
程陽不甘示弱,眼神瞪回來,反而吃的更多了。
一頓飯下來,除了程陽其餘的三個人反而感覺都沒吃飽,隻有程陽倒在地上抱著撐起來的肚子唉唉嚎叫。
“這是積食了,就讓你不要吃什麼多。”
沙發上,鍾文濤右手拿著縫衣服的針,左手拉著程陽的大拇指,在拇指側麵將針紮下去。
“啊!”
伴隨著程陽的喊叫聲,鮮血從針眼裏麵流出來。
鍾文濤還不放手,不停用手指在針眼旁邊積壓,反而弄出更多的血來。
鬧來鬧去,就這樣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早,鍾文濤就接到王占海的電話,電話那頭王占海的情緒很緊繃,好似發生了什麼大事。
急忙趕到第一人民醫院,王占海已經在一樓等著他,足以可見失態嚴峻。
“發生了什麼事?”
鍾文濤皺眉,電話裏不管他怎麼問,王占海就是不肯回答。
“說來話長。”
王占海的臉色很是難看,陰沉的可怕。
“詩韻她……她的另一人格昨天忽然出現,攻擊了照顧她的保姆,而且現在還處於另一人格之中,我們隻能將她關在別墅裏,除了你沒人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