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海壓低聲音,這件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他也不會將鍾文濤特意叫過來。
“你們是誰?”
鍾文濤敏感的察覺到我們這個用詞,讓王占海愣了一下。
隨即,他快速搖頭,那人的身份現在還不是時候說出來,他們對鍾文濤還沒有完全信任。
“總之你快點隨我去別墅。”
拉著鍾文濤的胳膊就向外走,根本不給鍾文濤拒絕的機會。
別墅外麵,車子剛剛挺穩,就被後麵一輛豪華轎車直接追尾,王占海坐在後排座椅,一個不注意直接撞到駕駛座的後麵靠背,發出很大的聲音。
“沒事吧!”
鍾文濤立刻詢問。
後麵撞上來的豪車,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男人,比鍾文濤看起來要老幾歲的樣子,正捂著脖子,麵色不善。
“你們怎麼開車的,眼瞎嗎?”
男人直接開口,反倒惡人先告狀。
鍾文濤不開口,聽著男人的謾罵,跟這種人講道理也是白搭。
隻是這別墅是私人的,若跟白詩韻不認識,是不可能進入別墅的,這男人是誰?也是來看白詩韻的?
難道,他就是剛王占海口中的他們?
“黃公子,你的車技可是越來越差了……”
王占海從車裏走下來,捂著有些扭到的脖子,臉色很是苦悶。
他們,確實認識。
“王伯伯,怎麼是你啊?”
黃公子有些驚訝,也沒有再追究的意味。
“我是來找詩韻的,這小子是誰?以前怎麼沒見過他?”
黃公子冷冷開口,看著鍾文濤充滿了敵意。
“這是我的小徒弟,你對他態度好一點,以後鬆山的中醫就要靠他發揚光大了。”
王占海笑著說,拍了拍鍾文濤的肩膀,顯然不打算將真實的目的告訴黃公子。
黃公子也不在意,冷哼一下,打算繞過他們去找白詩韻。
在大門口被管家攔下,無論如何也不允許他進去。
“這人是誰?”
看著黃公子大喊大叫的樣子,鍾文濤皺起眉頭。
“他是黃如龍,是所有追求詩韻的男士裏麵家世最顯赫的,隻是幾個月前因為家族生意的緣故去了海外,最近才回來。”
王占海輕聲為鍾文濤解釋,心裏有些歎息。
雖然他覺得小神醫跟白詩韻非常相配,可他們的身份地位太過懸殊,白家不會接受這樣的男人做乘龍快婿,否則的話他還真有點想要撮合兩人的意思。
“現在怎麼辦?”
鍾文濤輕聲詢問。
黃如龍擋在門口前麵,他們根本進不去。
“別擔心,跟我走。”
王占海輕聲開口,悄悄給司機做了個手勢,司機點頭開車離開,他連忙帶著鍾文濤往後院走去,裝作他們已經坐車離開的樣子,實際上是從後院的小門進入別墅。
三樓,最裏麵的房間。
剛走到樓梯口,就已經聽裏麵傳來了一陣陣的摔打,房間裏的人非常的暴怒,房門已經出現了裂縫,好似裏麵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衝破房門走出來。
“她的情況非常特殊,不單單是心理疾病,跟你說的別邪氣入侵身體有很大的相關,可能真是你說的鬼載體,你一定要救她。”
王占海輕聲開口,可還是被房間裏的人聽到聲音,撞門更加激烈,整個別墅好像都在搖晃。
“別擔心。”
鍾文濤輕聲開口。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修煉自己的身體,以他現在的修為,對付一個還沒成氣候的鬼載體還是很有信心的,隻是過程中白詩韻可能會吃點苦頭。
畢竟她的身體是這個載體,要想徹底消滅第二人格,他們之間就會有異常劇烈的爭鬥,白詩韻的身體很可能吃不消,會在鬥爭中跟鬼載體兩敗俱傷,一起消亡,這是最差的結果。
“成功率是多少?”
王占海不放心,繼續追問。
“一半。”
鍾文濤直接回答。
這在西醫進行的手術中,已經是概率非常高了。
“必須成功!”
王占海冷冷的說:“若詩韻出事,你我都得死。”
“我盡量。”
鍾文濤認真回答,還是無法給出一個百分百的保證。
他慢慢向最裏麵的房間走去,能感覺到他沒走近一步,房門就劇烈的被衝撞一下,裏麵的人能感覺到他正在走近,掙紮的更瘋狂了。
樓下,黃如龍還沒離開,還在跟管家糾纏想要上去見一見白詩韻。
“哐!”
“哐!”
“哐!”
……
非常有節奏的震動,讓黃如龍也察覺到這別墅今天有些古怪。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