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的人都是這麼辦事的?多來幾次任務沒完成,他們也先在車裏自殺身亡了。
“這一次你的任務很簡單,有一個國外首腦在燕京參加峰會受了重傷,你必須將他治好,否則會引發戰爭。”
周若繼續解釋:“一會你假裝是我的隨行人員,我會帶你進入會場,找到那個受傷的首腦以後,我會把你解決掉一切問題,你隻需要治病救人就可以了。”
“說的輕巧。”
鍾文濤很是無奈,認為周若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那可是首腦,就像以前他師傅一樣,都不是隨便可以讓人近身的。
就算僥幸能到跟前,他也沒有辦法百分之一百確定能隻好一個人,如果那人本身就死了,他還要去找閻王要魂嗎?
這種事他雖然不是沒做過,可……可到底還是太危險了。
能感覺到鍾文濤的不滿,周若也不在意,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堰塞寺的拆遷可就要開始了。”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要是他不同意,堰塞寺的拆遷就會被停止下來,到時候他的計劃就會被打亂,給天蒼門喘息的機會,這可不行。
“我做。”
吐出兩個字,周若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摸了摸下巴,鍾文濤還是覺得程陽是無法搞定這個女人的,難度係數太大了。
越野車還在疾馳,鍾文濤已經開始在腦子裏回憶剛才看過的資料,幸虧他又過目不忘的本事,不然這會肯定什麼都記不下來了。
車子直接帶鍾文濤到達陌生的地方,看看四周的環境應該是很適合養老的地方,風景不錯,空氣怡人,將病人安置在這邊確實不容易被人發覺。
周若一言不發,木訥的帶鍾文濤往深處走去。
拐了好幾個彎,鍾文濤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周若也不認識路了。
好不容易到達目的,鍾文濤上前敲門,敲的很有節奏感,鍾文濤明白這應該是某一個暗號。
用心的記在心裏,門已經被打開,出來幾個穿著防彈背心手持手槍的男人,檢查了他們身上攜帶的物品,將手機、手槍還有一切能做武器的東西都留在外麵。
這麼做還不夠,他們還要將鍾文濤的藥箱留下。
“不行。”
鍾文濤臉色陰沉了一下,果斷拒絕。
隨後就是子彈上膛的聲音,漆黑的槍口已經頂在鍾文濤的額頭上麵。
“誤會,是誤會!”
周若大聲開口,想要解釋清楚。
“這東西必須留下,否則你們不能進入。”為首的男人直接開口,鍾文濤並不回答,讓周若冷汗涔涔。
“鍾文濤,你倒是說句話啊。”周若也是膽戰心驚,就知道跟鍾文濤一起執行任務沒那麼容易。
“我是來給人看病的,治病救人沒有藥箱,我就算是神醫也不能看一眼就把那人救活。”平靜敘述這個事實,周若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
努力跟門口的那人交涉,可他們就是不同意鍾文濤帶藥箱進去,這也是這裏的規定,他們都沒辦法反抗。
“怎麼辦?”
周若是真擔心了,再這麼拖下去任務就完不成了。
“你們國安局完不成任務有什麼後果?”鍾文濤摸了摸下巴,好奇的詢問。
“我不知道。”周若無奈說道:“我從沒有過這種經曆,隻是以前那些沒有完成任務的人最後都沒出現在國安局,我不知道他們是死了,還是去哪裏了。”
拿起藥箱,鍾文濤決定不進去了。
沒有了藥箱的醫生就等於是劊子手沒有了砍頭的大刀,等於上了手術台發現全市停電一樣,就算他再厲害沒有銀針跟藥物的幫助也是白費。
“咱們就這麼走了?”跟在鍾文濤後麵,周若很是著急。
“不,不是咱們,是我。”鍾文濤平靜為她糾正這件事。
“什麼意思?”周若不太明白。
拉著周若上車,鍾文濤認真說道:“你們國安局不是擅長竊聽嗎?有沒有什麼竊聽裝備,可以不被那些人發覺的?”
“有!”
周若說著,直接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兩個膠囊大小的通話器。
示範的將通話器直接放在耳朵裏麵,放進去很輕鬆,拿出來就要去醫院找專門的人取出,可至少不會被人發現異常。
鍾文濤將通話器放在手心裏,小聲說了一句,周若果然聽的非常清楚。
“一會你進去,將裏麵患者的情況說給我聽,不要讓這些人懷疑,明白嗎?”鍾文濤認真囑咐。
周若不敢在車裏呆太長的時間,點點頭就離開,一個人去那邊繼續被檢查,將所有的東西留在外麵,這才一個進入了別墅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