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豔說道:“有為,隻要有希望,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救你出去。”
白有為沉默了良久,說道:“你放心,我死不了,有人不會讓我死。”
林豔啊的一聲,敢情是白有為剛剛聽見馬局長和他們的談話了。林豔安慰白有為道:“我不會讓你死的,隻要有希望,我們都會救你,我會為你請最好的律師。”
白有為很淡然的說道:“真的不用麻煩你了,我真的不會死,說不定今天就能出去。”
他的話剛說完,外麵有個保安跑進來向馬局長報告說:“局長,不好了,那天在高樓上的那個女的到局裏來了。”
馬局長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跑了出去,卻見甾坐在局裏的一顆大楊樹上。
馬局長手裏早就拿了槍,一些民警也紛紛拿槍趕了過來。馬局長壯著膽子,向楊樹上的甾發話道:“你倒底是什麼人,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他一說這話,甾“嗤”的一聲笑了起來,馬局長知道眼前這人非常危險,他首先就向甾開了一槍。
甾是古人,根本不知道手槍是何物,她冷不防被馬局長一槍擊中胸口,頓時從楊樹上掉了下來。
幾個民警見甾中槍了,連忙上去想把甾製服,這個時候,隻有馬局長一人呆在那裏,他竟然不相信自己這一槍真的打中甾了。
他暗暗的問自己:“我打中了嗎?”
正在這時,甾突然之間狂吼一聲,露出了尖尖的二根白牙,一口就向一個年青民警身上咬去。
那個年青民警狂叫不已,隻幾分鍾功夫,就再也沒有聲息了。
甾的嘴角還留著他的血跡,她又重新站了起來,這個時候,馬局長嚇得渾身發抖,他終於明白小河村那三個女孩子的真正死因了,白有為講的一點都沒有錯。
甾這時個顯得非常平靜,她對馬局長說道:“他人呢?”她所指的當然是白有為了。
馬局長哆嗦著說道:“在裏麵。”
甾便沒有再理馬局長,竟自向裏走了進去。
馬局長心裏害怕之極,傳說中吸血鬼怕太陽,怕十字架,可是這個甾好象什麼都不怕,而且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最要命的是她還是個如花的少女。
甾見白有為坐在地上,連忙走了過去,把他身上的手銬拉斷了。甾說道:“你跟我走吧。”語氣中全是柔弱之情,令人充滿著迷離。
這時候林豔突然衝了出來,對甾說:“你不能帶他走,你這麼殘暴的人是不是想害他。”
甾微微的笑道:“想不到你對白有為還有情有義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和我是同類,他同樣接受了我們魔主的血。”
林豔不明白甾在說什麼,卻聽白有為說道:“我就這麼跟你走了,以後我跟你就永遠脫不了幹係了。”
甾對白有為說道:“我們去另一個世界,還要回這個世界幹什麼。”說完,帶著白有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刑警隊的大門,同樣也沒有人敢去阻攔。
林豔望著白有為遠去的背影,突然記起了白有為昨天和她說的話:“我是來向你告別的,莫非他真的要去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
甾帶著白有為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甾說道:“現在我們還不能去,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白有為問道:“還有什麼任務?”
甾說道:“你記不記得,禹曾經給你過一塊令牌,上麵有一個心形標記的圖案,禹想讓你找到有這樣一塊胎記的人。”
白有為說道:“四海之大,我上哪去找啊,再說我就算了見到了,人家也不會脫給我看,要是女同誌的話要告我非禮了。”
甾很慎重的對白有為說道:“我們說的可都是正事,不管有多難,我們都要找到這個人,這個人也是人王臨世的關健。”
白有為隻得點點頭道:“我盡力去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