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孬種!”
看著撒瘋兒跑掉的不良青年,丁鵬嘴角翹起老高。果然這世界上的人都是欺軟怕硬,你強他就軟,你弱他就硬。
“丫丫的呸啊,都什麼玩意兒!”
丁鵬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頓時感覺一陣天暈地晃,身子向前仆倒,他真的醉了!
……
不知多久,丁鵬終於醒了過來,隻覺頭疼欲裂,****——以後絕對不喝這麼多酒,絕對。丁鵬再次發出了如同前兩天一樣的誓言,隻是一到了晚上,他可能又會鑽進某個酒吧。
這是哪兒?
睜開惺忪的睡眼,看清周圍的環境,丁鵬身上頓時汗毛倒豎,宿醉的頭疼也忘了,體內最後的那點兒睡意,也消失了。瞬間從床上坐下,警惕地看著這裏的一切
丁鵬模糊地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他似乎喝醉了,跟一個美女在酒吧打了人,然後跑到了大街上,又打了人,再然後,似乎,好像來了一個大美女,叫啥來著?丁鵬忽然鬱悶地抬手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這腦袋,居然迷糊成這樣。
盡管記不得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丁鵬肯定,他絕對不可能來到這種地方。
這裏,分明就是監獄的嘛!
窄小的空間,硬板床,小鐵門,小鐵窗,難道說,昨天打架,被警察叔叔給抓了?沒這麼倒黴吧?自己似乎,好象是英雄救美,見義勇為來著。
正想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小鐵門隨之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在光線被來人遮擋的瞬間,丁鵬抬起了頭,看向來人。
這是一個女人,女軍人!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很有特點的女軍人!
一身迷彩訓練服,腳上一雙皮製軍靴,齊耳短發,鵝蛋臉,乍一看,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軍美眉。但當丁鵬的目光落在這軍美眉的雙眼之上,丁鵬隻覺一股淩厲的殺氣透過這軍美眉的目光傳遞而來。
軍美眉的手上拿著一份文件,低頭跟丁鵬的目光對視了大概有那麼十幾秒的時間,她忽然拿起文件,打開。
“丁鵬,雲市人,男,二十三歲,神醫薛一針的傳人。父親丁大中,母親鍾小翠,有一個哥哥丁翔。前女友沈可音,如今是大哥丁翔的未婚妻。”
“我說的可對?”
軍美眉目光帶著冷厲和不屑,似乎對丁鵬目前的所為,很是鄙視。
丁鵬歎口氣,道:“對,我是丁鵬,薛一針是我師父。可是,這跟你什麼關係?還有,你又是誰,這裏又是什麼地方,你們憑什麼把我關這兒?”
“蠢貨,活該被女人甩!”
軍美眉瞪了丁鵬一眼,轉身就朝外走了出去,那小鐵門也沒有關上。
丁鵬一見,坐在床上的他,身形如蛟龍出海,瞬間衝出這小小囚室,探手向那軍美眉的肩頭捉去。今兒這事情,他必須弄個清楚。
然而,丁鵬這十拿九穩的一抓,居然落空。
走在前方的軍美眉仿佛是背後生著一雙眼睛,在丁鵬的手落到肩膀上的瞬間,竟是肩膀下沉,嬌軀一扭,自丁鵬的手下閃開。
“終於肯出手了嗎?”
軍美眉閃開丁鵬的探手一抓,身形扭動,已然轉過身來,與丁鵬麵對麵而站。
“No,No,我不想跟你打,我隻是想問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把我弄這兒來,是想幹什麼?”丁鵬身上剛才忽然爆發出來的氣勢,瞬間散於無形,站在那裏,就如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尋常人。
軍美眉冷哼一聲,道:“想要知道答案,就打敗我。不然,就回去老實躺著,混吃等死!”
便在這軍美眉開口的瞬間,一道探照燈的燈光忽然亮起,照到丁鵬的身上。與此同時,丁鵬的耳中也捕捉到了數聲輕響,那是槍械的保險被打開的聲音。
“好,我跟你打!”
身為神醫薛一針的傳人,丁鵬怎可能是泛泛之輩。隻是,他始終記得他那死鬼師傅臨終時候的告誡,人生一世,切記要低調,安全才是最特麼重要的。因為那老頭兒的告誡,丁鵬一貫低調,低調到心愛的女人,居然被自己的大哥撬了牆角,他還在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