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能夠如此操縱蟲子的,我隻知道有兩種人,其中一種是有獨門的驅蟲法,跟馭獸是一個的道理,另一種便是蠱師,這種人才是玩蟲子的專家啊!
蠱術是一種以毒蟲作祟害人的巫術。是一種古老而神秘、恐怖的巫術,主要流行於我國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數民族中。孔穎達《十三經注疏》曰:“以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謂之蠱毒。”《本草綱目?蟲部四》中解為由人喂養的一種毒蟲,說“取百蟲入翁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
也就是,要在數百種蟲子中培養出自己要的蠱蟲來,如果不是善於玩蟲子的專家,恐怕你還沒把蟲子裝起來就被咬死了。
對於有毒的蟲子,我是打心裏的害怕,好在我沒有密集恐懼症,要不然之前那麼多蟲子,我指不定會被嚇出一身病來,心下十分好奇,兩個小時後,我們幾人身上的毒都已經排除幹淨了,但個個都顯得十分虛弱,大舅隻得將我們一一安頓好,又布置了一個辟邪陣法。
阿西裏的情況要好些,提著捕獲的山鬼到了大舅麵前,問怎麼處理?
莫咯等人一看到這已經醒來但在哇哇大叫使勁掙紮的山鬼,眼中怒火唰地一下就上來了,就要湧上來打它,但大舅製止了他們,說這隻山鬼對我們有用,暫時殺不得。
我好奇地問道:“這有什麼作用?能拿去賣錢麼?”要知道,既然這東西智商如此之高,又是幾十年不現於世間了,拿去賣的話肯定能夠得到一個好價錢!
大舅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說你腦子裏怎麼老是錢錢錢的?這猴馬騮既然能夠抓人去吃,又豈是普通人能夠對付得了的?買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訕訕地一笑,忙說大舅你說的是,賣不得賣不得,但總能吃吧?說不定味道很好。
大舅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看不出來你不僅是見錢眼開,還是個標準的吃貨啊,那邊有肉,你怎麼不拿來烤吃?大舅說著指了指李黑狗的屍體。
我頓時一陣惡心,吃人肉就已經夠惡心了,而且是一具爬滿了蟲子的屍體,誰能吃下去的話我二話不說就拜他為師!實在是太惡心了,這麼重口味的話大舅也能說出來!
為了避免猴馬騮再次傷人,大舅用他那把寒光閃閃的劍將它的爪子給剁了下來,神奇的是竟然沒有流血,接著大舅又徹底底廢掉了它的行動能力,交給阿西裏看管。
老實說這樣做有些殘忍,大舅也不是殘忍之人,但如果不這樣做,猴馬騮就是一個大禍害,剛才我們這麼多人受傷的事實就是很好的證明,如果大舅天亮再趕到的話,估計回來隻能看到一地的屍體了。
在莫咯等人休息的時候,大舅我們三人聚在了一起,商量著如何辦。
事情的複雜性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作亂的不僅僅是猴馬騮,還有其他的東西或者是人參與,這樣的情況下,憑我們幾人的力量,根本難以撼動,現在隻來了三隻猴馬騮,要是來了幾十隻上百隻呢?我們幾人能夠對付麼?
答案是十分顯然的,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要麼像外界求助,要麼就是低調地通過去就行。但進入山林後我們發現,手機一格信號都沒有了,就一格叉在上麵,此時除非用衛星電話,否則根本難以和外界聯係上,這麼說來,我們隻有硬闖過去了。
想到硬闖的話,我們心裏都在打鼓,剛進來沒多久就遇上了這檔子事,害死了一個隊友,誰知道前方還會遇見什麼樣的危險?
我覺得心裏堵得慌,大舅也是一臉的嚴肅,隻有阿西裏專心看著猴馬騮,生怕一眨眼它就跑了一般,我見此隻能表示無語,對於阿西裏來說,有大舅在,他就是一個打雜的,大舅讓幹嘛就去幹嘛,啥事兒都用不著操心。
最後,大舅把目光放在了猴馬騮的身上,說看來也隻能如此了,在沒有穿過山林前,我們是斷然不可招惹山裏那些恐怖的存在的,要不然還沒到半路就被搞報銷了,還怎麼完成對村民們的承諾?
我和大舅商議了一個小時左右,終於把方案拿了出來,這才去休息。
第二天天剛亮我們就收拾好了東西出發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眾人的精神好了許多,但如果要達到之前的精力,不但需要再休息個三五天,還要弄點大補之物來進補才行,沒辦法,流血過多啊!
其實昨晚上看起相安無事其實凶險異常,要不是二叔布置了安全的陣法,加上有猴馬騮的屍體在這兒,讓許多野獸不敢貿然攻擊,不然我們又得費一番手腳。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能統治一方地域的,要麼就是有絕對實力的,要麼就是智商比較高的,顯然在這一片山域,主要還是猴馬騮在統治著,連老大都屍橫此處了,還有什麼敢貿然來找死。
李黑狗的屍體我們再次下葬了,但為了防止意外,大舅對屍體進行了一番處理,也不擔心會再次詐屍,也不會有被施屍蠱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