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宋文清護媳婦出了名(1 / 3)

找蔣以冬算帳的事情,宋文清說了不用宋陳氏等人管,宋陳氏等人也不敢多事。

但還是一個個跟著宋文清來了隔壁。

一看這陣勢,剛剛那些還沒走遠的村民們見了,就猜到,這件事情,宋家人不會善了了。

不由地,又紛紛圍了上來。

“宋苟氏,快開門。”不等宋文清上前敲門,宋陳氏就將門拍得嗶哩啪啦響,扯了嗓子大喊。

“誰呀!”在院子裏罵了蔣以冬那麼久,可蔣以冬依然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麵不出來,宋苟氏早就氣得頭頂冒煙,這個時候聽到那不善的拍門聲,更是火冒三丈。

門一打開,瞧見外麵的陣勢,宋苟氏嚇得一大跳。

“蔣氏那個賤蹄子了,快點讓她給老娘滾出來。”宋陳氏可不管她,一把將她推開,怒氣衝衝的就往裏衝。

“你們想做什麼?”進來的人太多,宋苟氏一時也攔不住,隻得警惕的看著眾人,厲聲質問。

而此時,除了在房間嚇得赫赫發抖的蔣以冬之外,宋家的其他人都出來了,均擋在了眾人的麵前。

“你問我們想做什麼?老娘告訴你,剛剛在河邊,蔣氏那個賤蹄子推了我家老三媳婦,害得她從坡上滾下去,受了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趕緊的,把蔣氏那個賤蹄子給老娘叫出來。不然,我們可就報官去了。”宋陳氏雙手插腰,瞪著宋苟氏等人,眼裏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哼,一定要讓宋苟氏多賠些銀子才行。

聞言,宋苟氏等人相視一眼,怪不得剛剛隔壁熱鬧得很。

宋苟氏心裏更是暗罵蔣以冬。

她就說嘛,蔣氏那個賤蹄子明明是去河邊洗衣服的,卻慌裏慌張的跑回來,一回來,二話不說,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麵,任她如何罵,就差把門拆了,她在房間裏麵硬是連屁都不放一個。

原來,是做了虧心事。

結合蔣以冬的種種現象,宋苟氏的心裏已經相信了宋陳氏所說的事情。

但腦子一轉,也知道宋陳氏等人肯定不會輕易讓這事情過去。

所以,這件事情,她絕對不能承認。

於是,宋苟氏梗著脖子怒看著宋陳氏等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們無憑無據的,就上門來鬧,這算哪門子事情。走,都給老娘出去,不然,老娘對你們不客氣。”

說著,就拿了牆角的掃帚,要驅趕眾人。

“你……”宋陳氏氣得跳了起來,作勢就要撲上去,卻被宋文清拉到了身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讓她噤了聲。

隨即麵無表情的掃視著宋苟氏等人,“是不是真的?將蔣以冬叫出來,事情自然一清二楚。”

“對,我們可都看到了。明明是蔣以冬在後麵推了宋家三媳婦,才讓宋家三媳婦受的傷,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怎麼可能有假?”

“就是,心腸這麼惡毒的一個人,不能便宜了她。”

“不錯。”

“幸好是沒鬧出人命,不然,讓她抵命都不為過。”

……

宋文清此言一出,就有不少人附合。

“別給小爺廢話,識相的,就趕緊讓蔣以冬出來。我姐姐受傷是事實,這麼多人證在,任你們怎麼躲,都躲不掉。要是再囉嗦,小爺可就讓人去縣衙叫人了。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逃脫不了一個包庇之罪。”莫景嵐繃著一張俊美的臉,怒視宋苟氏等人,身上一股逼人的霸氣渾然天成。

宋文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而冷冷的望著麵露猶豫之色的宋苟氏等人。

此事可大可小,要真是鬧上了公堂,那吃虧的總是他們。

要是私底下解決,說不定宋家人會看在隔壁鄰居的份上,不會太過份。

雖然兩家沒什麼交情,但好歹是本家,平時出個門也會碰巧遇上的,這件事情,宋家人應該不至於不顧一點情麵。

如此想著,宋苟氏在心裏又狠狠的將蔣以冬罵了個狗血淋頭,黑著一張臉對著自己的兒子宋金道:“金子,去將你媳婦叫出來。”

宋金很是不情願,但觸及到宋文清冰冷的目光,身子下意識的抖了兩下,走到緊閉的房門前,用力的踹了兩腳,威脅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出來解決,躲在房間裏當什麼縮頭烏龜,還連累到我們。趕緊給老子將門打開,不然,老子馬上休了你。”

外麵的動靜,蔣以冬早已聽得一清二楚,聽著宋金的威脅,心裏又憤恨,又害怕,早已扭曲的心理,不禁將這一切都怪到了蘇小小的頭上。

那個女人是紙做的嗎?

不過是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就算從坡上滾下去,可那小小的一個坡,也不至於滾下去就受那麼重的傷吧!

她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是她在後麵推了她,所以就故意滾到那尖銳的石頭上麵,好借著受傷的機會,讓所有的人都來同情她,而讓所有的人都來指責她。

她自己在村子裏沒什麼好名聲,便想讓她也跟著落一個為人惡毒的壞名聲。

對,一定是這樣!

如此一想,蔣以冬那張臉瞬間獰猙到了極致,拳頭猛的握緊,在宋金威脅的話再次出口時,終於將門打開了。

“你個賤人,娶了你,真是老子倒了八輩子大黴了。自己在外做了壞事,還敢躲回家來,看老子不打死你。”門一打開,宋金就一把扯過她的頭發,用力一甩,直接甩到了宋文清等人的麵前。

蔣以冬趴在地上,強忍著淚水,揉了揉被扯痛的頭皮,慢慢的站了起來,眼裏是濃濃的恨意,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掃了一眼眾人,道:“是蘇小小自己不小心,才從坡上滾下去的,我不過是正好站在她的後麵,憑什麼她受了傷,就怪到我的頭上?那麼小的一個坡,也能滾下去,那隻能怪她自己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