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別人尊敬,首先要自重!”柳嫣彤不屑的說道。
“你是在說我嗎?”閼氏不悅的皺眉,這個丫頭不是一般的囂張!
‘誰回答,就是在說誰!”柳嫣彤不知道因為這句口頭之快要吃多少苦頭!
“本閼氏不需要你尊敬!”閼氏氣憤的說。
“我也不想尊敬你!”柳嫣彤將話頂了回去,她從來就沒有怕過誰!
“好,很好!”閼氏咬牙,第一次忘記身份的大叫:“來人,替本閼氏把這個不分尊幼的女人抓到水牢!”
於是乎柳嫣彤便被五花大綁的扔到黑無天日的水牢裏了
“大單於,東胡王子對您送給的女子還算滿意!”臉帶刀疤的二王子看著自己的兄長,有些玩味的說道,他這個單於王兄,到現在他都摸不透,有時他還是真的從心裏怕了他。
“滿意就好!”冒頓胡亂的回答,他現在心裏有些焦躁,都是那個該死的瘋丫頭!
“可是,王兄你把我們大凶奴的第一美人送了出去,這樣值得嗎?”他真的搞不懂,那個野丫頭哪裏能和漂亮的大美人相比啊,王兄還真舍得!
“區區一個女人罷了”冒頓揮揮手,表示毫不在意。
“那王兄何不直接將那個沒看頭的女人送出去?”二王子調侃的說道。
“本單於的****,誰也不給!”冒頓一拍桌子,彈跳起來。
“王兄”二王子有些傻眼,王兄的反映也未免太大了吧?他隻是玩笑而已!
冒頓也感到自己反映過了頭,將手裏的卷紮一扔,便大踏步走出帳外。
他不想承認,他是想來看那個野丫頭,他隻是路過而已,對,就是路過他極力忘記自己向衛兵詢問****大帳在哪裏的事情,死都不承認!
他猶豫的掀開大帳的簾子,他告訴自己,既然來了,就是順路看看,隻是順便而已!
可是當他看見跪在一地的女人中沒有她的影子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該死的想見到她!
:“那個女人在哪裏?”冒頓脾氣惡劣的開口。
地上的女人們都一臉霧煞煞,他說的是誰啊?
:“柳嫣彤!”他回憶起飯桶的名字,咬牙切齒的說。
:‘水牢”一個怯怯的聲音回答。
水牢?該死的,誰敢關他的女人?
冒頓麵目凶惡的向水牢衝去
地上的女人們在心裏狂呼,有人要倒黴了,哈哈!!
女人叮當環佩的首飾碰撞聲響在陰暗的巷道裏響起,當她出現時,黑暗的監獄多了一抹驚豔的人氣,獄卒們忍不住瞧著她看,忘了呼吸。
:“發什麼愣,開門呀!”羅幔甜膩的嗓音嬌滴滴的聲音響起,皺著眉用手巾掩著俏鼻,心裏厭惡極了獄中潮濕發黴的異味。
她撩著自己的裙擺,蓮步輕移,走進囚房。
她睨著半身被泡在水裏的人影,唇邊淡淡扯出笑。
:“嘖,嘖,那麼個小小的女娃兒,閼氏還真是狠心哪!”羅曼嬌弱造作的說道。
她嫉妒這個丫頭,明明長得平凡無奇,大單於卻在宴會上破天荒的保護她,這叫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她是大凶奴數得著的美人,她不允許這麼低賤的女人也能騎到她頭上!
:“你用不著貓哭耗子!”柳嫣彤看著這個可悲的女人,不屑的道。
:“嗬嗬,你誤會了,我是來看你的,你肚子餓嗎?:”羅幔假裝受傷的說道,不懷好意的問她。:“餓了又如何?”她是好幾天沒吃東西了,現在說話都很虛弱,鐵鏈的碰撞聲比她的話還大聲。
:“我來給你送吃的了,你看!”羅曼將手上的籃子打開,頓時烤雞的香味彌漫在真個囚室。
:“你真的那麼好心?”柳嫣彤扯扯嘴角,嘲笑的道,這種戲嗎也太老套了吧?她又不傻。
:“丫頭,你別不識好歹,我是看你可憐才···”
:“你騙鬼吧?”柳嫣彤搶白道,:“那裏麵有毒吧?”
羅曼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說話也結巴起來“怎麼會···我隻是···”她發現眼前的女子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
:“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你我心裏明白就好!”柳嫣彤嘲諷的說道,她都餓得沒心情搭理她。
羅曼把籃子往邊上一放,甜柔的嗓音裏有一絲的殘酷:“我是一片好心,你不領情就罷了,今日我來卻是要救你!”
:“救我?拿著毒藥來救我,你可真好笑!”柳嫣彤就不相信這個女人還能裝下去。
果然,羅曼的扯掉她友善的偽裝,露出猙獰的表情:“哼,既然知道,我就沒必要和你磨嘰了!”
她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自言自語道:“這個聽說是來自漢朝宮廷妃子們常用的好藥呢!”
:“你想做什麼?”柳嫣彤感到了危險,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惡毒,她看著女人手裏的瓶子,頭皮開始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