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當然是要你的命了!”羅曼將瓶塞打開,:“聽說這個就算放進水裏,也能不著痕跡的毒死一條河的魚呢!”她現在和那些側妃鬥已經是很吃力了,王對這個丫頭的關注遠遠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她可不想為自己留一個強大的敵人!所以,她是不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你敢!單於知道了,你是逃不了的!”柳嫣彤搬出那個男人,希望能唬住這個發瘋的女人。

“你放心,這裏都是我的人,到時候說你餓死了,不知道倒黴的人會是誰呢?”羅曼‘好心’的解釋道。

“你……”這個女人果然惡毒,到時候她死了若是單於追究起來,恐怕第一個倒黴的是閼氏吧?果然是一石二鳥的好計!

“去死吧!”羅曼將手裏的瓷瓶往下一扣,瓶裏透明的液體往水裏滴下,咚的一聲,一滴水珠在水麵躍起,從其周圍蕩開圈圈的漣漪··

“你這個瘋女人!”柳嫣彤不顧一切的拽住套著自己的鐵鏈往上爬,想要逃離水麵。

“哈哈……’羅曼暢快的笑著,親眼看見討厭的人死去感覺還真是好呢。

冒頓很遠就聽到球室裏傳裏叮當作響的鐵鏈撞擊聲和女人瘋狂的笑聲,這讓他不自覺的加快的腳步。

當他進來時看到羅曼倒扣著瓷瓶往水裏滴著毒藥時,他便明白一切了。

“該死!”他低咒一聲一個晃身已經將掉在鐵鏈上的柳嫣彤圈入懷裏,大手一扯,將粗壯的釘在強頂的鐵鏈扯斷,再一個旋身,他已在地麵上落定。

“呃……王”羅曼發現是他,連忙斂裙一福,將手裏的瓷瓶藏進袖裏。

“你倒是閑得很!”懶洋洋的開口,他的眼輕輕掃過懷裏的柳嫣彤,憤怒一閃而逝。

“呃,王,我……我是來給妹妹送吃的!”她低著頭,藏住蒼白的表情,雖然心裏怕的要死。

“是嗎?你以為本王很傻嗎?”冒頓眯著眼危險的道,他的樣子活像索命的閻羅爺!

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羅幔哭泣道:‘王饒命,王饒命!”

“饒命?”冒頓一腳踹上羅曼的胸口,這麼惡毒的女人,讓他見了就感到惡心,敢傷他的女人,恐怕不是死就能解了他心裏的不快的!

“王,饒命啊!”羅曼被踹到牆角,卻強忍著痛,爬回冒頓的腳下,她太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和冷血了,她企盼能得到他一絲絲的憐憫!

“饒你?你還是問她吧!”冒頓看著懷裏虛弱的人說道。

啊?在場的兩個女人都被冒頓的話愣住了,問她?

羅曼突然看到一絲曙光,忙拽住柳嫣彤的衣袖說:“柳姑娘,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做了啊!”說完便撕心裂肺的哭起來,一半是做戲,一半也確是因為害怕。

柳嫣彤嫌惡的甩開抓住她的手,一看就是在做戲,:“饒你?可能嗎?”柳嫣彤虛弱的說道。她轉而看著冒頓:“我能做主嗎?”她問。

冒頓點點頭,想要看看這個女人要怎麼樣處理欲要害她性命的人。

羅曼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她想,她的小命是玩玩了。

柳嫣彤偏頭想了想,邪惡一笑:“就讓她刷一輩子的茅房吧!”

啊?冒頓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這是什麼懲罰啊?

不行,我要她死!”冒頓咬牙切齒的說。

柳嫣彤鼻子一哼氣,撇著嘴說:“男人的話還不如一個屁!”

冒頓若有所思的看著懷裏的女人,歎了一口氣,生平第一次妥協:“算她走狗運!”低咒完,他便抱著柳嫣彤走出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