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彤有些不安的坐在床頭,依漢禮她必須蓋著喜帕等待新郎官。
她也慶幸,不必那麼早麵對那個男人。
他或許在見到她後便將她活活掐死?
或者幹脆把她綁起來天天抽打淩辱她?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她是越想越害怕,但現在已是再也不能回頭!
就在此時,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也越懸越緊。
“漢朝的公主?”
男人冰冷的傳到柳嫣彤的耳裏,她不敢出聲,隻是點點頭
“本王要讓漢朝皇帝為他的欺騙付出慘烈的代價!”,冒頓怒不可遏的一揮手,擺在桌上的果品便全落在地上。
喝!柳嫣彤嚇了一跳,這個男人竟然知道嫁過來的是冒牌貨!
嗚~~看樣子,她是會死得更難看了!
“你,給本王滾出去,你隻配做本王的****!”他對著端坐在床上的女子嫌惡的說道。
吔?嗬嗬,柳嫣彤在心裏偷笑兩聲,還真是走運!她壓低著聲音說“奴婢遵命!”說完便站起來,蓋著喜帕眼睛看著地,摸索著往前走··
碰!由於看不清前麵的路,她的額頭狠狠的撞上支撐大帳的圓柱!
“啊!”撫著額頭尖叫一聲,她索性把蓋頭一掀,一溜煙的往外衝!
看著衝出去的女人,冒頓背脊一僵,“你給我站住,該死的女人!”他一個躍身,便已來到帳外···
柳嫣彤一路狂奔,叫她做****,那她以前不是做過嗎?嗬嗬,所以她輕車熟路的往****大帳跑去。
“你還想逃嗎?”冒頓幾個躍起落下,已經站在前方,擋住她的去路。
他還是看出來了!柳嫣彤手足無措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的危險,恐怕是她應付不來的啊。
冒頓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是恨她的,但那曾經以為刻骨銘心的恨在見到她後,卻是變成無盡的思念,他恨這樣的自己,他不該被她左右,他是草原最冷血的狼,他不該為了再見到她而感到一絲的興奮,但是他該死的在為自己的一個想法而雀躍!
好吧,如果她果真是為了思念他而代嫁過來,他便原諒了她,他便要好好待她,無論任何人反對,他也要好好的嗬護她一輩子。
柳嫣彤看著無言的他,這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扯出一抹虛弱的笑,“HI!”她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仿佛回到初見她的第一次,而那次的情景,他每日都會想起,如今她就在眼前,他為何心裏都是酸楚的味道?那不是女人才該有的情愫嗎?
他就那樣站在那裏巍然不動,他的眼光焦灼在她身上,這讓她想逃!
就在她即將邁開步子之時,他早已將她抱起,走回大帳。
將她放回地上,他走到桌前,拿起兩個酒杯,斟滿酒,將一杯遞到她手裏。
她看著手裏的酒,再看著他,她不明白他的用意。
“你們漢人大婚之日都要喝交杯酒,不是嗎?”他不曾料想今日嫁過來的會是她,他甚至都還未與她行任何大婚之禮!明日他定要補回來。
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意思,但,如若她從了他,在這個舊社會裏,她便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妻!這讓她心裏極度的排斥。
碰的一聲!她將手裏的酒杯摔得粉碎!
而隨之摔碎的,便是他的心!寒著冷眸,冒頓將手裏的酒杯一捏,頓時,酒杯應聲而碎,酒液混著血,滴落一地。
喝!柳嫣彤嚇白了一張臉,不由得倒退了幾步。
看著她明顯的懼意,他的火燒的更加旺,她不是說過,她不怕他嗎?“既是這般不情願,你又為何要來?”他問她,在心裏他還是希望她是有一點點的想念她的。
她覺得此時的他如鬼魅般恐懼,她隻得將實情托盤而出,“我若不來,沈家上下二百號性命便要毀於一旦!”
那麼說她是被逼的?
這樣的認知已然到了他心理承受的極限!那無邊的恨,又襲上他的心頭!
“本王曾經立過誓,再見你,就要囚禁你一生一世!”他一步步的逼近他,那模樣,如同閻羅殿裏的索魂的修羅。
她也一步步的想要逃開,但她哪裏躲得過他?
他將她拖到桌邊,強逼著她與他喝完交杯酒。
“咳!咳!”她被酒水嗆得眼淚直流。
他又將她壓在地上,“一拜天地!”他自己做著司儀,與她叩拜。
“二拜高堂!”他也不顧話裏的意思,他隻知,叩了首,她便是他的妻。
“夫妻對拜!”他強壓著她,要她與他行禮,但卻遭到她極力的反抗。
碰的一聲,柳嫣彤的額頭狠狠的撞上地麵,她還是被他強迫著行完禮,當她抬起頭時,額上已是鮮血直流。
他站起來,低頭看著倔傲的她,一揮袖,他招來屬下。“將這個女人關進水牢,除了本王,誰也不得接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