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牢頂的天窗,光柱投到水麵,泛起耀眼的波紋。
柳嫣彤看著那光柱出了神,突然她伸出手,想要觸摸陽光的溫度。
可恨!那套住她的鐵鎖牽製住了她!她離那光柱隻有一公分的距離,卻怎麼也碰觸不到。
但,縱是虛弱萬分,她依舊毫不氣餒的前向探去···弄得鐵鎖當當作響!
冒頓進來時看見的便是她與鐵鎖抗爭的模樣。
留守這裏的衛兵傳話,她已經五日沒有進食,看見她那消瘦蒼白的模樣,他的臉色也頓時罩上寒霜。
“我以為你已經餓死了!”他開口道。
聽到他的聲音,她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縮回到角落裏,她已無力再與他糾纏。
看著奄奄一息的她,她是要放棄生的念頭了嗎?
該死的她,難道麵對他比麵對死亡還要痛苦嗎?他偏不如了她的願!
一個旋身,在水麵上一點,他將她勾進懷裏,袖裏的軟劍也已疾飛出鞘,砍斷鐵鎖。他將她抱回地麵。
將放在地上的食物強行塞進她的嘴裏,他要看她究竟有多不馴。
一個旋身,在水麵上一點,他將她勾進懷裏,袖裏的軟劍也已疾飛出鞘,砍斷鐵鎖。他將她抱回地麵。
將放在地上的食物強行塞進她的嘴裏,他要看她究竟有多不馴。
任憑他將飯菜塞進嘴,她隻是含著,閉上眼,一聲不吭。
‘你給我吃!該死的,你快吃!”看著她的模樣,他心裏如同被刀尖狠刺,她果真不想活了嗎?
如同布娃娃般,柳嫣彤已毫無生氣。
“嗯!”突然她輕哼一聲,臉上閃現極度痛苦的表情,接著她全身痙攣,虛弱的躺在冒頓的懷裏。
被她突來的變化嚇出一身冷汗,冒頓急忙將她抱進懷裏“該死的你,究竟是怎麼了?”他搖晃著她,卻隻能看著她無助的呻吟。
下一秒,他便看見從她的腿間緩緩的流出了血。
“你怎麼了,這是怎麼了?”他瘋狂的喊道,他不過是關了她五天啊···
推開他的懷抱,她伸手摸了地上的血,細瘦蒼白的手染上一灘驚心的紅!她是要死了嗎?
她笑了,“我說過,如果自由要用生命來交換,我想我能接受!”說完,她便暈厥過去。
“什麼?孩子?”冒頓搖晃著身體倒退兩步,她竟然有了孩子!
“是的,姑娘已有三個月的身孕,若是再遲一步,恐怕母子性命都堪憂啊!”巫醫畢恭畢敬的回答。
三個月?~~~那麼是說,那孩子是他的?
他開始恨自己,如若她有個閃失,他將如何麵對自己?
他也開始竊喜,如果有了孩子,便沒有人會反對,或許,她也會因此而留下來?
漸漸的,他心裏有了個計劃,“你不許將此事透露半分!”他對巫醫說道。
“屬下遵命!”
柳嫣彤睜開眼睛時,看見的是一臉焦急的冒頓,她還沒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