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晶在一旁看得幹著急,突然眼中靈機一動,她不電暈皇叔,但可以陪著他玩,隻是浪費能源。想到此處,立刻飛身過去,接下蒼璃的戰場。
可是皇叔卻沒有興趣跟太陽晶對打,失去智的他,隻認蒼璃,把她當成活靶子。
最終蒼璃不能抵抗,被皇叔踹了一腳,飛出幾丈遠。蒼璃感覺一記胸悶,喉頭一甜,嘴角漸漸溢出了鮮血。
太陽晶有些驚慌,這電又不電不得,論武功她根本打不過皇叔,眼見皇叔又是一劍斬來,太陽晶已顧不得其他,也不聽蒼璃叫她住手,直接將皇叔電暈了事。
皇叔軟癱在地,蒼璃咳了兩聲從地上爬起來,太陽晶焦急的跑過來扶住她。
“姐姐,你怎麼樣?”
蒼璃眸光微冷的睨了眼太陽晶,又不好責罵她,要是料到最後還是被電暈收場,她何不一開始就把人電暈,也不用被皇叔傷到,想到這裏,眼中現了些心疼和惱意。
太陽晶歪了下嘴角,微低著頭,她倒是知道蒼璃不會對她怎麼樣,反正她不會看著蒼璃死在皇叔劍下。
蒼璃再咳了聲道:“把皇叔帶回去吧。”
“好。”太陽晶點頭上前,將皇叔放到背上,邊照看著蒼璃離開。
王府內,小公主和鬼靈子在研究如何解離心盅,娜蒙被蒼璃控製。
經過一天一夜的努力,皇叔的離心盅得到抑製,卻還未完全拔除,娜蒙見勢,沒有再起多餘的心思,暗暗將皇叔體內的離心盅解掉。
皇叔本是要找娜蒙算帳,娜蒙此時卻提出她進宮給他做眼線,因為若西跟皇上為伍,她隻有倚靠皇叔平衡若西。
娜蒙幾句話便化解了自己的危機,蒼璃再怨娜蒙也不會意氣用事,默認了娜蒙與皇叔的合作。
蒼璃本打算回自己府上,被皇叔強留下來療傷。
想著王府有張白玉床,對療傷有幫助,便沒有拒絕。
皇叔要親自給蒼璃療傷,蒼璃沒有同意,她的傷算不上嚴重,施展她的異能便能很快痊愈。
“皇叔,你去休息吧,剛解完離心盅需要多休息。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蒼璃見皇叔不放心,站在白玉床前守著她。
“不是什麼大問題,我陪著你。”皇叔說什麼都不肯離開。
蒼璃隨便他了,專心為自己療傷。
經過一個時辰的異能治療,所受的外傷和內傷已經痊愈。
蒼璃在王府睡了一天一夜,第三天早晨醒來,未見到皇叔的身影。
子鼠得知蒼璃醒來,匆忙來報:“主人,南方的神魔力量遭受重創,歸海笑受重傷,生死不明。”
蒼璃心中一顫,臉色陰寒地問:“是誰出賣了神魔宮,木紫呢?”
子鼠猶預的回道:“木紫也不知下落,不過,這個奸細卻是木紫的人……”
蒼璃緊握雙拳,心中已有數,立刻打斷道:“王爺去哪了?”
子鼠回道:“王爺在宮中,神魔宮已啟動封鎖應急。發了神魔令在全力尋找歸海笑和木紫的下落。”
“木紫?”蒼璃麵色平靜,陷入思考,“那個奸細現在在哪?”
“已經自殺。”
蒼璃眸光一動,冷笑,“恐怕那不是真正的奸細,木紫的人和王府還有蒼府的人全部排查一遍,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子鼠應聲離開。
蒼璃坐在桌前陷入長長的沉思,她不願相信木紫會是奸細,如果木紫是奸細,那這出戲未免演太有技術含量了。
沒多久,蒼璃回了蒼府,找到蒼頡。
有些事情蒼頡並不清楚,經過蒼璃的解釋,得出一個被忽略的人,太後。
蒼璃愣了片刻後,質疑道:“你的意思,木紫有可能是太後安排的臥底?”
蒼頡遲疑搖了搖頭道:“是不是太後的臥底不好說,不過太後當初極力維護木紫,這其中或許有更深的原因。”
這時皇叔也來到了蒼府,蒼璃問他:“皇叔,神魔宮的事,你如何看?”
皇叔坐下說:“剛剛得到消息,歸海笑被木紫找到,人還未蘇醒,已被帶回神魔宮由四大長老醫治。”
“木紫在哪?”
“一起去了神魔宮,她也受了傷,她不是奸細,早在她回西城接手她親生父親的力量時,太後就已經埋下了眼線在山莊。”
蒼璃心裏鬆了口氣,隻要木紫不是奸細,她便再沒有什麼顧慮。
“太後那裏看來要提早計劃,她已經動手。”
皇叔看著蒼璃,有些莫測道:“直接對抗太後沒有必要,真正要動手的是皇上,太子這個助手是時候出場。過了今天,皇室要開始亂起來。”
蒼頡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皇叔,淺笑問道:“你做好了整個迎戰準備?”
皇叔有些無恥的回道:“你不能白白閑著,想要回魔眼靈,你總要有所表示,四城便由你來擺平,收服了四城便不會有什麼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