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號稱中國第一金字塔的武帝陵卻被當初的赤眉軍給挖了,後來還是光武帝劉秀登基後重新修繕武帝陵,這些,都是張飛從閻忠口中得知,要沒人說,憑張飛這半吊子的曆史文化知識,對這些秘史還不甚清楚。
偌大的皇陵,張飛雖然沒進去一睹真容,但僅憑陵墓的浩大便能管中窺豹,因此,也沒多去探尋。而且,張飛此來的目的已經完成了一半,先是看下閻忠,再就是祭拜下昔日的冠軍侯霍去病的陵墓。畢竟,霍去病可是影響了後世上千年的時間,尤其是那一句千古流傳的至理名言,“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行走了一小段路程,張飛在衛青墓稍稍停駐了一番便離開,隻不過!腦中思緒卻陷入兒時之中,遙想當初,自己可是看正在熱播中的《大漢天子》電視劇而不能自拔,連學都不上。當全劇放完之後,自己恨不能以身相代,進入一個熱血男兒,報效國家的年代。“可惜,生不逢時啊,”張飛遺憾的歎息道。
“是啊,生不逢時,”閻忠背負著雙手,眼神中充滿了榮光。確實,對於他這種謀士,不能追隨名臣良將爭鬥沙場確實是一種遺憾。
“現在也不晚,”張飛緊攥著拳頭,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詢問。
“不晚麼?”走在前頭的閻忠,眼神一黯,“如今大漢烽煙四起,對於益德而言,確實不晚,建功立業,還待今朝。”
“哈哈哈,老哥,對我而言確實不晚,”接著,張飛意有所指的道,“但對老哥而言,不也是不晚,關鍵就在於老哥是否能夠看清形式,而不是躲在一個無人的地方,默默地終老一生。”
“恩?”閻忠虛凝著狹長的眼眸,仔細凝視著張飛,張飛目光毫不怯懦的與閻忠對視,眼眸名亮異常,閻忠暗道,“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對視一會,張飛嘴角掛著笑容,大跨步的往前行去。說實話,至於閻忠如何取舍,張飛不會強求,隻不過張飛是可惜他一身的謀略而遺憾而已。有些事,說一半留一半,沒必要把最後的窗戶紙捅破,不然這就沒意思了。再者,像閻忠這麼聰慧的人,形式如何,自己會懂的取舍,旁人幹涉不了。
如此,半日過去了,張飛該見的人見了,該緬懷的人緬懷了,雖隻是遠遠的緬懷,但仍然阻擋不了張飛一顆火熱的心,當下,張飛向閻忠辭行,帶著人一路快馬趕去前線。
日暮黃昏,殘陽如橘,淺黃色的餘暉映襯在張飛一彪人馬遠去的背影,閻忠思緒卻在飄飛。至於想的是什麼,恐怕也隻有他一人知曉。
陳倉,西涼大營,帳內,一名麵目粗獷,披散著長發,額首間配戴一條赤色抹額,身穿玄甲的壯漢不耐煩的道,言語間卻沒有絲毫的尊敬,“元帥,趕緊想個法子,這鳥什子陳倉關困住我西涼大軍已經好幾個月,在等下去,我這十萬西涼勇士遲早得回姥姥家去。”
“是啊,元帥,這仗,再拖下去,軍中糧草可是撐不了幾個月。”壯漢身側,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附和道。
營帳內,身為此次統領十萬西涼大軍的元帥邊章,此時也是陷入一陣愁眉之中。這皇甫嵩鎮守的陳倉關不說是銅牆鐵壁吧,但也是形同烏龜殼一般,任憑你怎麼叫陣就是不出戰,這可大大愁壞了西涼軍中的一幹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