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畢佳佳笑話豆沫的時候,陸薄從後麵走過來,“兩個大人一點也不教小孩子點好的。”說完拉著必佳基走了。
豆沫白了一眼我,“看看吧,我就說,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坐回沙發上,老大一走,這個店就是我的,因為老大的警告,讓畢佳佳看著豆沫,不然豆沫哪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
“請問有人在嗎?”
我伸出脖子看去,因為有牆壁當著,我看不到那人的全部麵貌,不過從穿著打扮上來看,像是一個乞丐,而且這個乞丐穿的很幹淨,就是有幾個補丁。
豆沫從吧台看了一眼,“老板不在,現在我們做不了主。”
我尋思著,這也不像是乞丐,哪個乞丐穿著這麼幹淨,而且還真禮貌。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一則新聞,新聞上說的是,乞討人員月入上萬,在城市乞討,回家蓋豪宅的。這樣的新聞不在少數,有些乞丐確實不值得同情,有手有腳,卻做乞丐,為了來錢容易,讓我連掏錢的欲望都沒有。
白牙剛到的時候,還不懂人情世故,看到一個有手有腳的人在乞討,白牙上去還勸說人家,最後白挨了一頓毒打,這乞丐甩甩頭發,連腳也不缺了,然後被豆沫一頓爆揍。豆沫這人什麼都不怕,要存款沒存款,要人沒人的,就是被訛上,豆沫也不會掏出半毛錢來。豆沫的無賴,靠的是臉皮厚。
不料那個乞丐卻走了進來,豆沫連忙走到門口,“怎麼著?還想讓我們轟你是吧。告訴你,我們老大不在,趕緊走,別礙眼,本來就沒毛病,裝乞丐,給誰看呢。”
那乞丐歎了口氣,拿書一遝錢,“我是來找人幫忙的,這錢夠不夠?”
豆沫看著現錢,伸手接過錢,“夠了,夠了,這是業務單。”豆沫看到錢,馬上把收費單遞給男人。
男人伸手拒絕了,“我們直接說事。”
豆沫說道,“可,可是,我們每個人的收費標準不一樣,水平也不一樣。”
男人這時候看向我,“就他了。”
男人在挑衣服一樣挑中我,讓我有點不爽,但是不爽歸不爽,來錢做生意,誰和錢過不去。
“請坐。”我們禮貌的朝男人說道。
男人沒有理會我,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根煙,他娘的竟然是中華,遞給我,也許我是因為好奇中華是什麼味道,我竟然接了。男人拿出一根放在自己嘴裏,吸了一口,遞給我打火機。
我將煙房子啊桌子上,“我們還是先說說什麼事吧。”
男人點點頭,“你們這的保密措施怎麼樣?”
我沒有回答男人,朝豆沫喊道。“把保密合同拿過來。”
豆沫看了我一眼,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紙。保密合同一般都是算婚姻,算尷尬事情才簽的保密合同,這男人用保密合同,我環藝也是算命,要麼就是有些不正常的心裏。
男人看了一眼百米合同,在上麵簽下自己的名字遞給我。
當我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不由的多看男人幾眼。這個男人寫的字很有筆風,從字上麵看,就是有本事的人,這套衣服根本掩飾不住他由內而外的氣質。
我簽完合同,放在中間,“我是不是該叫你老板?”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老板?”
“你的煙連我們這種人都抽不起,一個乞丐能抽這麼好的煙?”我說道。
男人看著了看煙,“我的煙沒準是哪個大老板給的呢?”
我將保密合同正麵朝向他,“我是專業算命的,能從一個人的字體上看出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你這字體最後一筆,很有利的上鉤,而且是恰到好處,一定是經常簽東西的人,你手中沒有任何磨損,還有你身上難以掩飾的香水味道。足以說明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