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沫見我翻看這些紙張,上麵密密麻麻的字,忍不住湊過來看看,“阿坤,這上麵寫的啥?”
我看了大概,隻認識一些接近於現代的字,斷斷續續,還算是連上一個大概,“這上麵是說,他們再找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好像關乎著一個條約,這個條約的內容沒有寫。”
“條約?合同嘍,是不是賣身契什麼的?有沒有寫藏寶閣的位置?”豆沫一把把我手中的日記搶過去,散落在地上。
“你說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趕緊撿起來,看看有沒有去主墓室的方法?”我道。
挨個撿起紙張,上麵的日期已經混亂,我在這堆紙張中發現一張畫著圖的紙,上麵標注的清清楚楚,上麵中間的位置使我們所站的位置,這是地圖?我心中一喜,趕忙翻找其他地圖,隨後在雜亂的紙張裏翻出其他兩張地圖,上麵的標注很清楚,幸虧鐵盒子氧化,把裏麵封閉成真空的,不然這些紙張現在也和哪些食物一樣,發黴變質二十多年。
我將三張地圖,擺放在地上,上麵勾畫的是一個塔形圖案,不過這個塔形是兩座,一座倒塌,一座正塔。而我們所站的位置正是紙張左邊倒塔中間的位置,然而另一座塔形圖形分布圖最下角的那張圖缺失。
“豆沫仔細找找,有沒有一張遺落的草紙?”我說道。
豆沫四下瞅瞅,“沒有了,你再仔細找找你那一遝紙,有沒有兩張粘在一起沒有發現的?”
我和豆沫兩雙眼睛,來來回回找了三遍都沒找到那張畫著塔底的分布圖,一無所獲。最後確定這張圖沒在他身上,我和豆沫朝這堆白骨鞠了一躬,“老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們還無力出去,所以不能把您的屍骨帶出去好生安葬,如果我出去,我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國家,讓您老得以安生。”
鞠完躬,我將他寫的日記揣進兜裏,繼續往下走,當走了五分鍾之後,到了平地,這裏的布局和上麵的一樣,如果不是上麵的暗器,我真的以為我又走回來了,接近相仿,每一條紋路都是一樣的,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兩根石柱上麵的柱畫不同,雖然主人是一個,但是這上麵的主人略顯滄桑,整個人極為頹廢,不再是站在萬人之上的大臣,和眾多人一樣仰望高台的市井小民,跟著歡呼雀躍,而高台上的人,刻畫的凶神惡煞,十足的地痞氣息,看起來這墓主人很不滿意這個人,所以把他刻畫成這幅樣子。
所有的圖都是這個凶神惡煞的人欺壓百姓,而這些百姓有苦不能言,最後被抓去深山做苦力,墓主人雖背著巨石,但是一身金裝,在柱子上給人一種落魄神靈不知意的錯覺。
“這做苦工還穿這麼好?”豆沫好奇。
“這隻是一種繪畫手法,讓他在眾多人中顯得極為突出,要麼把別人變成一樣的顏色,要麼自己變得與眾不同,當時的大學士應該是和這些人穿的一樣,隻不過死前不想與平民老百姓一樣,讓後人知道他是大學士,不甘淪為草寇,一種自我升華。”
“擦,這老家夥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了。”
我被豆沫的驚訝聲吸引過去,隻見柱子上的有一副引領眾多難民反抗的一個畫麵,大學士又站回了萬人之上的地位,下麵黑壓壓的一片,人山人海,而大學士一手高舉,手中的盒子畫的精細,所有人高喊,手中的鑿山工具高舉,看樣子是反抗。
接下來是一片廝殺,這些平民百姓不是專業的士兵,手中隻有開鑿山體的鑿頭,人數雖多,戰鬥力卻不強,而另一麵,精兵強瑞,隊伍整齊劃一,氣勢恢宏。
大學士站在高處,一聲令下,所有的苦力向前衝去,混戰,一片廝殺,血流成河,兩方的軍隊人員一直在減少,最後剩餘區區幾百人,還在廝殺,大學是這邊的幾百人連連後退,大學士看情況不妙,帶著隨身的壯漢,從小路逃離,等苦力們徹底敗下陣來,被描述的凶神惡煞的人號令全軍緝拿大學士,然而,全國各地,各路封死,與安然不見大學士蹤影。
這是最後一幅圖,並沒有說大學士去了哪裏,我找遍正根柱子,也沒有見到大學士的蹤跡,這大學士難不成人間消失了?
豆沫也是疑惑,一隻手摸摸紅柱,怎麼都沒找到大學士的身影,“這他娘的大學士去哪了?兩個人很好找,而且大學士的衣服還是金色的,這他娘的邪了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