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一幅畫,人家不想讓你找見,你就算是把柱子挖了,你也不會找見。”
豆沫歪著腦袋,“那不見得,這上麵的大學士,和上一層不一樣,沒了上一層的霸氣,應該是做大學士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去了哪了?”
我看著豆沫,碰巧在在豆沫胳肢窩的地方,看到一個針眼大小的金黃色。“豆沫別動,我好像是看見大學士了。”
豆沫被我說的一動不動,瞅著我,“給那呢?”
我指指他咯吱窩的地方,“在你身後。”
豆沫轉頭,扒著柱子看,什麼都沒發現。“他娘的在哪呢?”
“在對方統領身後的草叢裏麵。”
豆沫找到凶神惡煞的男人,瞅了瞅這個男人的手,在草從裏發現一個金光色的小點,懷疑是蹭上去的,粘了口唾沫在上麵扣了扣,見沒有掉下來,“怎麼會變成這麼小?”
“你問我我哪知道,草還是那麼大,可他就是那麼小,畫的還挺精細,以至於我認為這就是那個大學士。”
豆沫一聽樂了,“敢情半天是個童話故事,虧豆爺我還這麼上心。”
這幅畫麵也讓我有點失望,這幅畫畫的太科幻。眼前還是那扇石門,不用想也知道石門開關的地方。“豆沫這扇門還開嗎?”
豆沫心裏犯嘀咕,也在猶豫要不要開門,最後坐在地上,“現在外麵已經入夜,吃點東西睡一覺,腦子清楚了在想這個問題。”
估摸著時間,我們進來的時間有七個多小時了,再不進食休息,等會遇見什麼東西,腦子麻痹反應能力一下降,不是等於白送到人家嘴邊嗎?我點點頭,坐在地上,拿出食物,咬著脫了水的牛肉幹和一些菜食。
“阿坤,你覺不覺得有人在跟我們?”豆沫邊啃邊說著。
“啥?有人跟著我們?不會是鬼把。”我隨口說出來。
豆沫一聽我再提鬼,火了,“你他娘的鬼個毛。”
豆沫說的沒錯,以我們兩個這種半吊子,不管怎麼小心,也會死在這種地方,專業的人已經去了,說明我們造的孽不夠深,跟著下去遲早的事。
“那你說有人跟著我們?”
“我隻是覺得,也許是我的錯覺。”豆沫回答。
錯覺?我就是因為以為是錯覺,很多危險,不期而遇。“也許不是錯覺,有總比相信沒有強,等會我們守夜的時候多點防備,等腦子清醒過來,我們設個計,看能不能把他吊出來。”
豆沫點點頭,沒有在說話,吃過東西,沒有和我商量,躺在地上,呼嚕大震,我冷笑一聲,豆沫這家夥臨死,也得吃飽肚子,睡好覺。
既然我守夜,那我就瞅瞅,真的像豆沫所說的那樣,有東西跟著我們,必定會漏出蛛絲馬跡,瞅了一圈,無盡的黑暗吞噬,根本看不見,這家夥怎麼還能覺得有人跟著我們,就算是有人,這麼安靜,他怎麼能不發出一點聲音?
豆沫睡了兩個小時,換我休息,如果人疲倦到一種程度,不用引睡,更何談失眠之說,到地不出一分鍾,就算是不打呼嚕的,也能鼾聲大起,兩個小時的時間不算長,足夠緩解一下緊張情緒。
我揉著被眼屎糊住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我身邊躺著一個人,地雷式的呼嚕,我嚇得大喊:“豆沫,豆沫。”
豆沫在地上坐起來,不醒睡眨眨眼睛,聲音疲倦,“咋了?”
“臥槽,你咋睡著了。”我蹭的一聲跳起來。
豆沫這才反應過來,“我咋睡著了?”
“豆沫,你他娘的這時候也能睡著?”我指著豆沫破口大罵。
豆沫的表情沒有抱歉,反而有點害怕。我心裏一虛,瞅著前麵的石柵,倒在地上,這說明?這說明有人打開了墓室門?
“豆沫,門是不是開了?”我冷著聲音問。
豆沫瞅了我一眼,“開了,裏麵還有東西。”
壞了,真的有人跟著我們,這墓室門就是他打開的,我趕緊轉身,隻見墓室裏不斷湧出蟲子,這些蟲子與大有小,成千上萬,樣子和甲殼蟲差不多,整身漆黑,兩隻半圓形的翅膀,翅膀上帶著綠色圓點,隻是後麵還帶著一根細小的尾巴,尾巴上麵有一根針,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專食人血的飛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