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低估,還高估了?
這畫作水平,想當小學生裏的小畫王難度也有些高?
張哥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啊!
就這水平!
小學生怎麼可能有!
就算你胡說八道,你也應該有個度啊!
你說是不是?
眾人心頭上一陣淩亂,淩亂的不知所措,淩亂的拚命地抓起了頭皮,淩亂的臉龐上掛起了比苦瓜還慘淡還苦澀的笑容。
“張進!你不要太過分了!”冷子軒被張進這麼一說,臉色那是又青又白,很明顯的,他被張進的話氣得不輕。
“張進,你莫非當我華京大學的學生們是好欺負的不成?我就不說你畫技如何了。你能不能用點腦子想想,你的畫作就畫了十分鍾,你認為憑借十分鍾的作品,你可以勝的過子軒?狂妄,不要狂妄的像是個傻子一樣!”同一時刻裏,舞台下方的方銘黑眸裏,也燃燒起了騰騰的憤怒火焰,對著張進指手畫腳道。
聞言,這話張進銳利深沉的目光,瞪了眼方銘,泯然一笑道,“不錯!你們華京大學就是好欺負!你想怎麼著了!還有,你憑什麼認為我勝不過他?狂妄?嗬嗬!誰傻還不一定呢!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有一個!”
話說到這裏,張進神色淡然的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
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有一個!
噗嗤!
笑!
大笑!
狂笑!
江川大學的學子們在不斷地笑!
笑了個沒完沒了。
沒辦法。
張進這話說得著實是太搞笑了。
那怕是尚雲惜這位佳人,也不禁掩嘴一笑,她也萬萬沒有想到,張進這家夥居然還有這等搞笑的天賦。
相對的。
華京大學這一方麵的交流生們,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特別是方銘。
張進的那一番話簡直就是叫他給氣炸了。
氣的他差點就沒吐血。
該死的張進!
該死的江大一介狂生!
方銘心中暗暗咒罵道,可他臉龐上的神色也漸漸歸於平靜。
說太多的話也沒用。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坐等結果。
到了結果出來了。
那麼,他就可以狠狠地打張進的臉了。
到了那時候,他一定要好好發揮他爐火純青的打臉功夫,最好是打得張進屁都不敢放一下,那他才解氣呢!
林詩詩卻神色端莊的坐在座椅上,雖然特別討厭張進這樣猖狂的狂生,但她畢竟是女人,總不能罵粗話吧!
女人該有的矜持,她還是要有的。
“張進,讓我們大家共同目睹目睹一下你的大作吧!我倒要看看,你這十分鍾的作品到底是什麼個鬼樣!我更好看看,你這是那裏來的自信?”張進實在是太自信了,自信的冷子軒都有些懷疑,懷疑張進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了。
可現在的冷子軒。
對於心頭上的那一份懷疑早已徹底的打消了。
十分鍾就將要完成一幅作品。
而且憑借的還隻是一支畫筆一張畫紙。
這等水平,別說他了,就算是他那擁有華夏畫王之稱的師傅向博天也辦不來。
是的。
張進整個作畫過程,冷子軒都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