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聞言,眼裏微不可查的一閃即逝過一抹異色。須臾了片刻後,麵上露出了一臉的蒼白,用力拍了拍胸膛道:“你說的什麼話呢,我可不想再來一次了。青妹妹你等會拷問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誰知道她等下還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舉動出來呢。”
青兒聞言回以一個微笑後,就不再多言語了,隻是繼續專心著手下的捆綁功夫。
“媛兒,你一定要實話實說啊,這樣掌事大人她才會繞過你的。”雲兒屈膝匍匐到了媛兒的麵前,一臉痛苦的勸說道。
崔蘭花神情微有不悅的看著從門洞裏走出來的兩人道:“怎麼這麼慢?”
“還不是雲兒她。”梅兒沒有多想的嘴快說著。
崔蘭花聞言,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再不悅什麼了,隻是淡淡的掃了跟在最後頭的一臉落落神色的雲兒一眼後,冰冷冷的平聲言:“別多想了,隻要她肯乖乖的說出實話,我就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雲兒的頭顱微微抬了一抬,低低的言了句是後,就不再多言什麼了。
崔蘭花收回了目光,轉首看向了梅兒。視線下移,定格在了其鮮血淋漓的右手之上。須臾了片刻後,眉頭忽的一皺道:“那把匕首呢?”
梅兒的表情微微愣了一愣,一臉愕然的說道:“剛才....剛才奴婢嫌它拿著礙事,就把它扔在了密室裏了。”
“去把它拿回來,本座還有用。”崔蘭花沒好氣的說完,有些無奈的暗歎道:這種人是用著放心,可卻也是最不省心的。
梅兒自然聽出了其的不高興來,忙誠惶誠恐的一連言是後,重新往那密室內走去。
崔蘭花麵無表情的看著梅兒的離去,轉首平聲言道:“看來今晚是沒法睡了,咱們回去等消息吧。”說罷,領頭走去。
雲兒下意識的回過頭顱,看了一眼背後的那抹深幽,眼眶裏情不自禁的再次溢出了一汪淚珠。默默的跟隨在崔蘭花的背後往頂上三層走去。
在路過一處地方的時候,卻忽的停下了腳步,不發出一絲聲響的緩緩下蹲了下去,在拿起了一件小巧玲瓏的東西以後,才又繼續緩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起走在這台階之上,那“踏踏踏....”的腳步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一抹明晃晃的寒光泛遊離在利刃上麵,與這梅兒眼底的寒意相互輝映著,這是殺氣。
拳頭一絲絲的握緊,一步步,一步步的悄然接近。將那寒光對準了在自個身前的人影之上,正對左胸口的心髒部位,緩緩的抬起了手臂。
因著那媛兒正兩眼無神失魂落魄的看著地麵,所以並沒有人能夠提醒青兒,在其的背後正有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正對著她的左胸口之上。
一切的結果放佛就這樣順理成章了起來,隨著梅兒的麵孔瞬時變得猙獰,手中一個動作用力的揮下!
“啪!”的一聲忽然作響,緊接著發出了一陣當啷的響聲,放佛是一件鐵質的東西被重重的拍到了那地麵之上,還伴隨著一聲女子嬌叱。不,應該說是兩聲,一聲是高昂的,一聲是低沉的。
“梅姐姐,你要幹嘛。”青兒眼神格外冰冷的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用右胳膊反手頂住喉嚨按壓在壁山的女子,語氣森冷的說道。
“咳..咳咳...妹妹,妹妹你這是幹什麼...咳咳,放開,放開我,痛痛...咳咳,誤會,誤會了,咳咳...妹妹,咳,有話好說啊,好說....”
隻見這梅兒被這青兒的一個反手用力頂住喉嚨的動作,給弄得一陣咳嗽呻吟不止,一臉難受極了的樣子,斷斷續續的說道。
卻說她的左右雙手也是被這青兒給用著左手重重的按在了胸前,也沒見她有使出多少力氣的樣子,可是那梅兒卻是怎麼也無法掙脫開來。
“嗬,姐姐莫不是在說笑吧?剛才我可是親眼看到姐姐正拿著那把匕首要向我紮來呢。若不是我眼疾手快,隻怕現在躺在你麵前的就是一具冰冷冷的屍體了。”青兒別有深意的展顏一笑以後,語氣更加森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