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0、第四十六回偶得黑大粗(下(1 / 2)

黃花梨看了看了桌麵的數字,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也同樣用手指蘸了蘸盆裏的水,在元書府所寫的那個數字後麵又填上了一個“元”字,然後又在“元”的後麵加上了一個“?”。

元書府用手指蘸了蘸盆裏的水,將“?”塗掉,寫上了一個“!”。

黃花梨看了看,再用手指蘸了蘸盆裏的水,在一邊重重地寫上了兩個字:“成交”。之後,又一把抹掉桌麵上的所有的痕跡,掏出手機,打了一個暫短的電話。

幾分鍾後,來了一輛小客貨車,下來了兩個人,將這張黑大粗抬到車上拉走了。而這位黃大老板從腰間掏出幾張銀行卡,找出其中的一張交到了元書府的手上,說道:“密碼是卡號的前六位數。”說罷,揚長而去。

桌子拉走了,黃花梨也走了。此時的元書府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院子裏,在他的心裏,充斥著貓抓似的糾結,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是驚還是喜是悲還是悔,他掂量著手中的銀行卡,心中在想:“天哪!這家夥到底是一件什麼東西?為什麼是這樣的值錢?這東西到底會值多少錢?自己恨著心咬著牙要,人家連給一個還價也沒有給,顯然是這個價格太便宜了,便宜得連一個還價的空間也沒有,這肯定不是一個正常的價格,而是一個撿漏。天哪,我是虧了還是賺了?”

這一夜,元書府那裏能睡得著,天還沒有亮,他就爬了起來,一頭鑽到了那個文化市場的早市中。其實,他那裏是在逛早市,他就是想等到黃花梨的店鋪開門後,向黃大老板討教一個清楚,真正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一件什麼東西。

黃大老板的古木家俱店終於開門了,元書府第一個進了去。開門的店員認識元書府,便主動打招呼向元書府問好。元書府有口無心地應付著,睜大著兩眼裏往店裏瞧,他想看到他的那張黑大粗擺到了店裏的一個什麼位置。但他瞧了多遍,也沒有瞧見到他的那個黑大粗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也有些犯琢磨,便問店員說:“黃大老板還沒有來呀?”

店員說:“黃老板出發去南方了,昨天晚上走的。”

元書府心中一怔,又問店員說:“什麼事呀,這麼急,我還有事要請教他哪。”

“與南方的一個朋友相約一塊走的,聽說是為了一張桌子。”

“那桌子也運往南方了?”

“大概是吧。昨天黃老板收到一張什麼桌子,沒有往店裏拉,直接就拉到家去了,晚上包裝後,人和東西就連夜走了。什麼桌子,我也沒有見到。”

“那桌子一定是怪值錢的。”

“那肯定是,一般十萬八萬的東西,黃老板沒有這樣在乎過。”

元書府撓了撓頭皮,心中這個味呀!

常言說得好,牆打百板,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在過後的十幾天之後,黃花梨從南方回來,但元書府也並沒有從他的口中問出一個所以然來。但在之後的幾天裏,從市文化市場中,便流傳出有關黃花梨的不少的段子。有人說,黃花梨收到一張黃花梨的桌子,轉手賺了幾十萬。有人說,黃花梨收到一張紫檀木的桌子,轉手賺了一百萬。還有人說,黃花梨從市窯務局幾十元收到的一件東西,第二天就賣了幾百萬。還有人說,市窯務係統到處都是寶,黃花梨從窯務係統隨便用幾個錢收了一個東西,就賣了幾千萬。這段子越傳越多,越傳越邪乎,越傳越沒譜,誰也不知道哪個段子是真是假。自然,時間不長,這些個段子也傳到了窯務係統,傳到了陶瓷職工中專學校,傳到了袁始池的耳朵裏,傳到了葛龍泉的耳朵裏。

袁始池聽到這個段子後,自然想到了元書府,想到了元書府用的後來也被學校處理給了他的那張黑大粗的辦公桌。

葛龍泉聽到這個段子後,自然想到了陶瓷職工中專學校中有個搞收藏的元書府,同時也想到了近來學校有個辦公用具大換新的事情,是不是這個段子就發生在這其中。葛龍泉問過嬴清,而嬴清說,在專業課教研室裏,的確有一張抬著很沉的黑大粗的桌子,並且也是元書府用的,並在後來學校五塊錢賣給了他。不過,嬴清還說,這樣的桌子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也見過一次,但不是在學校,而是多年前在其他的什麼地方,隻是自己一時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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