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戰...」
在風聲頗大的樓層頂端,我們四人與背對著我們站著的戴維斯已經對峙了一會兒了。
「這種用詞你們不覺得很幼稚麼?」
「真抱歉...」夏烏特的USP時刻緊握:「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倒是覺得有些酷呢!」
...原來你是覺得酷才說的啊!
「酷?」
戴維斯齊耳短發迎風吹起,他的耳朵上已經沒有了那個耳環:「開什麼玩笑,酷是隻身入軍取敵將首級而安全歸來才可以說的字眼吧...隻不過是嘴上嘮叨了幾句就敢用這個字,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哈!你...你說什麼?!」
『不要臉』這三個字是那麼的刺耳,讓這位耳根嬌弱的大小姐忍不住咬緊了牙關。
戴維斯轉過身,提槍前指:「自古以來,戰鬥隻有生與死,宣戰隻有悲傷和民憤...要把宣戰和酷籠拓在一起,我也隻能笑你無知了不是嗎?」
...這種觀念...是戰王當年的想法嗎?
「戰鬥沒有勝者,宣戰沒有安穩...萬物終有一失...如果你們要繼續把說過的話當成裝酷的話...」
他每動一下我們幾人的信就多跳了一拍。
頓了頓神後,他看了我們一樣:「會死哦?」
「束——」
「我們才不會...哎?」
夏烏特一揚手正想反駁,忽然反手捂住臉:「好痛!」
——!!
她的指縫中溢出了鮮血。
「...剛才的風聲!」我猛地朝戴維斯看去,隻見他仍保持著槍尖遙指我們這的動作。
「哼...」
他發出了一聲冷笑:「發現了嗎?真不愧是孤本先生呢...」
剛才的風聲僅僅一霎那,卻已經完成了槍的伸長收縮這係列的過程...如果他想要的話,完全可以在剛才那一下殺掉夏烏特的...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我對弱者不感興趣...」
戴維斯放下槍尖,在地上劃出一條痕來:「這一槍隻是讓你長長記性,下一次,可沒這麼簡單了。」
這段話確確實實包含了十足的威脅的味道,但這對黑幫千金可是沒用的——
「嘭!!」
子彈輕而易舉地被戴維斯一個傾頭躲過,全球氣氛冷到了極點。
「你...」
我看到戴維斯臉上泛起一絲不爽:「...想死?」
「在此之前,麥氏的尊嚴可不能讓你這種家夥輕易玷汙...」
夏烏特甩掉一手的血,氣憤地盯著戴維斯。
「是嗎?尊嚴...」
他站直起身,單手握拿聖槍:「我從不玷汙別人的尊嚴。」
這話讓本來就就氣憤的夏烏特更加氣得一發不收拾,張嘴就喝道:「那你——」
「束——」
「我隻負責粉碎!」
黑影突的朝夏烏特射去,恐怖瞬間布滿了她的雙眼。
「閃開!夏烏特!」
我立馬反應過來,狠地一把將身體僵硬的夏烏特推開。
「——」
「啊,啊咧...」
我腹部一痛,跟進的,一道血弧在我眼前飄起。
「孤本!」耳邊是夏烏特的叫喊。
好...好痛...
我頓感重心不穩,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腹部的刺痛越來越強烈——果然,腹部的衣裝被切開了一個大口,裏頭的血淋傷口催著我疼痛神經的擴張。
「你竟然敢幫忙擋槍口?喂喂...」
我咬著牙忍痛抬眸往前看去,隻見戴維斯正衝著我這邊沉著臉說道:「這可不是一個高手應該做的事啊...為了別人把自己的命送上,真是愚蠢!」
「『愚蠢』...嗎?」
才說了一句話,腹部又是閃電般得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孤本!」大叫著我名字的夏烏特匆匆跪在倒地的我身邊,一邊看著我的腹部一邊嘀咕著「怎麼辦怎麼辦」,臉色伴有的鮮血紅得嚇人。
「嘁!」怕戴維斯又做出什麼事來,冷月立馬擋在我倆跟前,放著黛麗絲來到我身邊檢查著傷口。
「糟糕...可能被切到血管了...」
黛麗絲蹲在我右手旁,邊檢查著傷口邊抹著額角莫名冒出的汗:「而且這裏離大動脈可不遠,要是傷到了大動脈——」
「放心~」
——!!
我們這裏所有的人神經都緊繃起來,因為戴維斯的走動。
「我可沒打算下殺手,所以不會傷到大動脈的...」
「!!」冷月急忙抽出HKP手槍指向戴維斯,大喝道:「站住!」
戴維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眼中隻放了我一人:「一受傷就這麼多人圍著你嗎,真好呀...但我這莫名其妙不爽是怎麼回事...呐,孤本先生,你給我解釋一下行嗎?」
...這個家夥——
「都叫你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