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的人意外的多,更多的是在準備登上那輛即將出航的船,搬貨的船夫也是有血多,但不知為何,這些人臉色都不大好,在與同伴交流之中常伴著些恐慌的神情...我不知道其他人發現了沒有,但總覺得這裏的人都不太友好...對我們這些外來客。
就在我東張西望頻率有點過多的時候,走在麵前的南宮那月輕輕轉過頭來:「別給我老左看西看的...知道奇怪在哪裏就可以了,給我裝傻...聽到沒?」
「...嘿...裝,裝傻?」
我聽完趕緊跟了過去:「這意思是說...你,你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嗯...雖然聽到夏烏特說下個目的地是是冰島我就趕過來提前住了一晚,但就這一晚...」
南宮那月冷不防地挺穩了腳,瞥了我一眼:「發生了雪怪吃人事件。」
吃人!?
「等等!雪...怪?」
「要死啊,小聲點——」
她伸手就往我耳朵揪來,我趕緊躲開:「先,先別急著打人啊...到底怎麼回事?!」
聞聲湊來的大家都做好聽從的準備,不想那月隻是淡淡的笑了一聲:「我覺得自己去看比我說要好得多呢...」
「哈?什,什麼意思啊...等一下!」
活血聽到這話的我還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你在跟著一路一聲不吭的那月不知不覺到了某個小城鎮後我已經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這個城市保留著大量的曆史建築,甚至連古時的對戰用城牆都還留著,城門似乎也有著定時關閉的曆來習慣,這看起來也挺吸引遊客的...不過我估計今天過後就不一樣了吧——就算城中有再多籠罩在白雪之中的珍奇建築物。
要說為什麼的話...確實是親眼去看更好呀。
城門,已呈碎裂狀躺在雪地之中,因為新雪不大,所以看的一清二楚。
「...這,這門...」
城門口那隻有我一人蹲著,可我發現了...這哥們,至少三米高...而且碎裂的地方則是處於兩米半高的門麵,似乎是靠什麼東西一拳擊碎。
「是吧...你也覺得這不可能的吧...」
那月站在我正前方,裹緊了長及膝蓋的棉襖:「人類有著兩米半高並且可以一拳打碎這厚城門...幾乎是不可能的...」
——「跳起來打碎如何呢?」
我們一齊望向笑眯眯的蒂雅。
「哎...不行麼?」她看了我們一眼,癟了癟嘴:「像千舞好像就可以呢...」
「...你這話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我就那麼非人類麼...」
千舞迎著我們眾人的目光幹笑道:「別信,跳到三米高確實沒問題,但是打破這麼厚的城門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正常人。」
啊不,能跳到三米高的家夥已經不再正常人行列之中了。
「...那月老師,這些事情到底是...」夏烏特話未說完,那月就轉過身來:「雪怪。」
「雪怪...」
冷月愕了愕:「千舞是雪怪嗎?!」
「你要死了吧你!」她的腦門立馬給千舞敲了一擊暴粟。
「哎呀痛——」
「但是...」
黛麗絲也學著我蹲下來看著門板的破碎處:「雪人雖然存在,但那隻是在傳聞之中...醫學史上也沒有任何的顯示,更別說有什麼資料了...」
「有沒有,孤本...」那月緊盯著我看,麵色從容:「你最清楚...」
「......」
因為那月這話的緣故,這下是我成了目光的焦點。好吧...可能是她們忘了的緣故——「我們要追的納粹之中...就有一個和雪怪差不多的家夥....之前我在法國應該說過...」
說到這,千舞忽然眨了眨眼:「兀古特...嗎?」
「就是它...」
那月抬高了頭,望著那觸不及的城壁一眼:「並不是我要嚇你們,但這次這個家夥是非人類,並不是什麼可以靠言語拖延時間的家夥...它靠獸性主宰意識,我要你們一發現它就宰了它,別廢話。」
嗬...嗬,這話說的真有她的風格。
「但是...這家夥可是被歐洲近半數國家否認存在的雪怪...如果冰島存在,那先給世界動物保護協會通報一下比較好吧...」黛麗絲越發興奮地舞著手:「畢竟是珍奇動物啊...」
你已經研究研究瘋了吧——
「太天真了...」那月垂下頭來,背過身去對著城外的一片白雪皚皚:「...那家夥,是抓不住的。」
「怎麼可能,用特製的捕獸牢和專用的拉動車或者吊網直升機就...」黛麗絲這張嘴不斷吐露著大堆術語,聽得我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