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的則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清純。這時候落後那個男子半步,走在他的身後,顯然以那個男子為主的樣子。
看到那個女子的瞬間,柳輕的瞳孔不禁微微一縮。
她居然正是前段時間,在秦如霜的別墅中,唯一逃走的那個女子。
在柳輕看到她的時候,她顯然也認出了柳輕,眼中露出一抹忌憚的神色。
不過看到身旁的男子時,那忌憚的神色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你說什麼?”這時候,大廳之內的眾人紛紛對著那個男子怒目而視。
之前所有的玄榜強者被柳輕挑釁,就已經是心中大怒。隻是現在礙於柳輕的淫威,不敢開口了而已。
想不到現在又出現一個人,敢如此小覷玄榜。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這樣口出狂言?”許多人都紛紛怒喝道。
就連那些玄榜排名前列的強者,這時候也向著那男子看去,眼中露出一抹殺意。
他們被柳輕壓著,早已經覺得大失臉麵,現在居然又有人挑釁,早已經讓他們怒不可遏。
現在幾乎忍耐不住,隨時就要出手。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那個男子淡淡說道,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區區喚雷術法,就能夠讓所有的玄榜強者噤若寒蟬,並且沒有人敢出手。”
“這樣的玄榜,我說不過如此,還是給你們麵子了。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不服的,和我一戰啊,正好我可以拿個玄榜第一玩玩。”
那個男子肆無忌憚的說道,比柳輕還要狂傲。
一眾玄榜強者全都被他說得大動肝火,甚至有幾個脾氣火爆的,就要直接出手。
“慢著。”忽然,周衡劍的聲音響起,向著那個男子看去,問道:“你是什麼人?”
聽到周衡劍問話,那個男子才稍微收斂了一點,微微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衡劍仙,我父親前幾日還提到你呢,說你五年前的那一劍,能夠割破他的衣角,果然不愧是能夠排進地榜的強者。”
聽到他的話,全場都響起一陣驚呼。
這句話聽上去太囂張,也太自大了。
一劍能夠割破衣角,就不愧為地榜強者,那眼前這男子的父親,是何等的存在?
要知道,那可是衡劍仙的一劍。
而衡劍仙,恐怕是當今華夏,飛劍一道的唯一傳人。他的一劍,可以在幾千米外殺人,卻隻能壞他父親的衣角嗎?
所有人都向著周衡劍看去。
隻見周衡劍一聽這句話,陡然神色一變,似乎回憶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戰,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知道,那個男子所說,恐怕是真的。頓時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全都不敢小覷他了。
開玩笑,有那麼一個恐怖的父親,兒子就算再廢,也差不到哪裏去。
說不定,眼前這個男子,還真的有蔑視玄榜的力量呢。
而這時,周衡劍才重重吐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西南鬼巫門的人,太陰之主的兒子。”
“正是,黃奎是我的名字。我這次來,就是聽從父親的話,先拿個玄榜第一玩玩而已。”名叫黃奎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