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先祖當真了得,**的本能被激後,立即就將本座法寶的這個能力使用,硬生生在已經沒有真靈的身體中,演化出一點細微的真靈。有真靈存在於**,就不能認定為死亡的存在,因此地大道就解開對於他真靈的束縛,讓他重歸地。”
巫族長老們歎息,寧飛心中驚駭,直到現在,知道了大概的衛善,也是滿臉駭然,看著那看似尋常的方塊,他怎麼都想不到,就那樣的法寶,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能力。
不過他轉念一想,任是誰的法寶到他的麵前,隻能無力的垂落,他的法寶擁有的能力,就是落盡下法寶,這似乎是所有法寶的克星。
“這一切看似簡單,但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位先輩的能力也太可怕了。”寧飛看著光影,很難想象究竟有著怎樣的才能,憑借著肉身的本能都能演化出自身的真靈。
尋常的修士,元神是最為根本的存在,但到了皇者高等境界,元神就會生變化,產生一種更為本質的存在,那就是真靈。修煉真靈,就能直接修煉修士的根本,這是跨入更高生命形態所必須有的。
真靈與之元神,正如元神與之**,那才是生命的真正核心,尋常的生靈,不管是凡人和普通的修士,一生都不會有修煉真靈的機會,隻有在最後死去,真靈才會脫離**元神,去往那死亡世界。
“現實世界中的**產生微的真靈,盡管原本的真靈得到了地的釋放,當想要降臨這個世界,也不是以簡單的事情,不過這對於先祖來,卻是複活過程中最為簡單的事情。”巫元開口,諸多長老們都是輕笑。
盡管他們口中著是簡單,但他們的神情之中,充滿了傲然,這一切的簡單都是建立在擁有特殊才能的基礎上,外族人即便知道這個方法,即便準備著相似的事物,也無法做出相同的事情來。
他們沒有巫族的這位先祖所擁有的賦能力,這一切的簡單在他們的麵前就變得難如登。而在別人眼中難如登的事情,在巫族這位先祖的麵前,卻也隻是輕鬆實現。
一個簡單的本能和賦,就決定了不同的命運,他人即便是強行召回真靈,最終都還是會被罰轟殺,失去了寄托真靈的身軀,再要複活也就隻能難上加難。
除非他們擁有祭祀神那樣的寶樹,將自身複活的劫數,一點點分散在眾多弱的修士身上,最終複活,但就是如此,祭祀神還是失去了曾經賴以獨霸地的可怖力量。
“先祖已經複活,如今正在構築元神,以他老人家的能力,定然可以安然完成,隻是蝕劫將近,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等待。”巫元沉聲道,目光對準了寧飛。
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魚純冷笑,衛善竟也露出了相似的笑容,似乎看到同樣有人在他的麵前倒黴,他心中就格外舒服。
“需要我做什麼?”壓下心頭的那種感覺,寧飛突然有些覺悟,在這蝕劫隨時會出現的時代,他做出一點的犧牲並不算什麼。
魚純默然,衛善慚愧,眾多長老微笑著點頭。
“其實也沒有,隻是需要你的一點血。”巫奎拿著一根銳利的長針,那纖細的表麵,布滿了各種各樣難明的符籙,很難想象會有什麼人有這樣的能力,能夠在這麼細的長針上刻寫這些符籙。
脆弱的長針無視寧飛可以比擬法寶的肉身,輕而易舉就刺入他的手臂,一股鑽心的痛傳遍寧飛的全身,好似所有的血液都動了起來,來自血脈深處的某種力量被牽引,順著血流衝出他的手臂。
血液流淌而出,散著點點金黃的光暈,令人奇異的是,所有的血液都隻是在虛空漂浮,似乎不會墜落地麵,這讓一臉焦急的準備用法器接住血液的長老們愣住了。
“不墜凡塵,這是身與幻界相合後的特殊能力嗎,連同自身的血液也是如此。”
長老們低語,各司其職,圍繞著光影布置,引導著血液流入光影的周圍,組成一個又一個微的血色法陣。
雖然巫奎是一點點的血液,但寧飛流血已經幾乎要昏闕了,長老們的布置還沒有完成。
寧飛麵色蒼白,奮力的堅持著,不斷的施展修複秘術,似乎能夠站著,就是他剩下的最後力量。
“成了!”
終於等到長老們大呼,寧飛鬆了口氣,手臂上的傷口刹那愈合,沒有了持續的消耗,他的身體開始漸漸的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