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有虛無尊芳華絕代,更有永生尊冠絕古今,與她們同代的那些驕,想來也不會太差,但終究都敗在他們手上。”雲上君歎息。
他與張凡明白寧飛的能力,從來沒有為他感到擔憂,隻是看著寧飛的劫,心中無限感慨,他人劫數中能出現一個道尊就已經可怕至極,而寧飛的劫數中卻接連出現數位,隻怕以後的劫,會出現更多,十二道尊齊聚也不是沒有可能。
“隻是虛無尊有後,永生尊卻孤老終生,她的血脈若是傳下來,必定也能成就一個了不得的族群,巫祖、靈祖、永恒尊、虛真尊哪一個不是,也就虛無尊的後人不顯於世,正如虛無秘術。”張凡有些可惜道。
雲上君搖頭道:“張兄,到現在你還執著於血脈,真正力量的傳承,靠的不是血脈。你看魔祖傳下的道統,幾時衰弱過。”
“雲兄言之有理,魔祖我雖不知曉,但永生尊曾經是大有希望的,正如現在的你啊。”張凡眉毛一掀,有些怪異道。
雲上君麵色大變,不知在何時,一個滿麵紅暈的年輕女子已經出現在麵前,美麗溫柔,但在眼底卻有著難以察覺狡黠,雲上君急忙遠去,那神情比麵對蝕劫時還驚慌。
“站住!”女子氣得跺腳,雲上君的身影早已消失,她不得已急忙追去。
張凡怪笑兩聲,雲上君逃跑的樣子感覺十分耐看,但很快,隨著另一個女子的出現,張凡也如雲上君一般飛速逃離,那神情比之雲上君還不如。
看著遠遠離去的張凡和雲上君,族大長老嘴角一扯,露出智珠在握的笑容,在他身旁的諸多族長老,都是滿懷欣慰的點頭。
“多好的血脈,要不留下來實在是太可惜了,先引發他們的好感,他們果然就再次降臨,隻可惜,輩們手段太差,攻擊的太過猛烈,讓這倆子都害怕,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輩們還是需要多多敲打,他們的經驗不足,需要我們這些老一輩好好教導,要讓那倆子真心實意的流下。”
“這是當務之急啊,至寶大人已經探明了,這兩人各的一道道尊秘術,未來聖者可期,不比我們,雖然能成半聖,但要成為真正的聖者,早就已經沒有希望。”
長老們一陣唏噓,收回目光,又開始注意寧飛,他們心下早就活絡了,想將寧飛以同樣的手段留下,但看著他身邊的人,不由得搖頭,沒有一個好惹,巫靈靈代表了巫族,英黎的背後卻代表了同樣可怕的一族,寧飛不知曉,他們的至寶大人可早就探查的一清二楚。
“也不是沒有希望啊,用點手段還是可以,我族女兒們難道還不夠吸引人。”族大長老露出自以為和善的笑容,但在他人的眼中,卻是那樣的無恥。
“看的太緊,難以下手,尤其是現在這個緊張的時期。”有長老道。
“等著吧,機會總會出現的。”族大長老眼光閃動,不隻有多少計策在他的心中醞釀,猛然間,他的目光一亮,“這子,總算可以下狠手了。”
一掌打出,是曾經相似的擊,眼前那個美麗的身影如同聖宮中所見,再一次鮮血飛灑,生命的氣息快速消散。
寧飛心中莫名一痛,像是曾經被他殺死的人再一次被他殺死,一股無奈和憤怒將他籠罩,整個人氣息一變,之前還處處倒退,處於防守中的他,僅憑一股氣勢就將衝來的幾個道尊逼退。
隨後他躍入道尊之中,拳拳見分裂,掌掌見崩碎。
虛空難以承受他的力量,碎裂處不知多少裂痕,而他隻身衝過,裂痕又被他強行擊碎,在他的手下,沒有那個道尊能夠承受兩擊,短短幾個呼吸後,劫下的所有道尊虛影消散。直到此時,他頭頂的造化源氣塔都未見裂痕,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動。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不用依靠造化源氣塔,與他一同渡劫,不過是要寶塔烙印劫道痕,真正化作一件至寶,可以代他去做一些事情。
稍微平靜後,劫意猶未盡的垂下大片雷霆海洋,不知多少生靈在海洋中沉浮,每一個都帶著無與倫比的恐怖氣息,根本不是同級的修士可以比擬,唯有那些驕才能與之爭鋒。
“這已經不僅僅是超越了道尊,生靈中已經無敵了吧,曾經的他,到底是誰?”族長老們響起同樣的心聲。
諸多生靈湧來,如同一股無可違逆的地大勢,寧飛就是逆亂地、罪無可赦的存在,所有生靈,乃至於整個地都在厭惡他,要將他碾壓,那種力量超越極限,超過寧飛不知多少倍,即便他能力敵諸多道尊,卻不可能與這麼多生靈抗衡。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一人之力豈能對抗眾生。”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劫雲下的寧飛,不知寧飛該如何麵對。
一把劍的虛影出現在寧飛手上,衝來的眾多生靈都是震動,他們的力量竟會被那把劍吸引,不斷的融入劍中。
“那就是蒼生劍啊,典籍中有過記載,但卻未能一見,想不到看到它時,卻是這樣一個場麵。”族長老們激動,他們甚至分不清這是不是被蒼生劍影響,在他們的神念之下,不僅是島上的眾人,就是整個始星的生靈,都被寧飛牽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