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坐在兩方中間的他們,更是被慪氣的雙方不斷用作拚爹耍帥的對象,幾乎就是幾天時間,家裏良莠不齊的後輩都有了些口頭上的朋友甚至異性朋友。可是,這老頭眼力不好,做了幾次風投,可是選的人在幾天夜裏都造了反,被哨子們無情鎮壓了。要不是查不出什麼確切關係,這個大家族,也將會成為地盤的清除對象。
我聽他訴苦訴到這裏,覺得好奇,就問了一句:“的確挺苦逼的,但是老哥你也不用那麼擔心的,我們的情報處理能力如何有目共睹,絕對不會冤枉好人的。而且,這種苦逼和你沒有存在感有什麼關係嗎?”
“哎,先生有所不知。”老頭繼續苦著臉倒苦水,“實在不是老頭眼力不好,隻是老頭我沒有主見,家裏孩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沒個辦法去違逆他們。這些孩子選的人其實我看著也有些不對頭,但是他們隻說這是他們年輕人的審美,我們老人家落伍啦,不懂的啦,我也實在沒有任何法子去拗他們的性子。現在出了事,原本還會聽我一些的他們,一個個躲瘟神一樣地躲著我,我心裏好煩悶啊。活了大半輩子近百年,子孫滿堂,高等貴族也有,可是作為最長者大族長,我卻總是感覺自己……沒有存在感,好難受啊。”
“原本我還沒有太大的感觸,畢竟孩子們疏遠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老頭頓了一頓,然後指著某方向說,“他們罷黜了我,我……再聽到先生關於和平的說法,想自己也是為家族為子女們做過些事的,心裏……心裏就好難受。”
哦,原來黴運隻是誘因啊,真正爆發的是教育問題引發的家庭矛盾啊。
我順著老頭指的方向看,果然看見了一桌老少一臉尷尬地坐著。因為人少了,地方多了,光明黑暗也已分開落座,他們便選了個下午背陰的地方坐著,也是好閑情。
再一看老頭獨自坐在石塊上的惆悵樣,我就覺得,不論是這個大家長,還是這些子女,人生都大大滴壞了,沒一個活成功的,人性都活到狗骨頭裏去了,典型的敗犬。
不過,哎,總是一件不可忽視的事情。話說,在玄幻的世界裏,年輕人們依然會對自己的家長說代溝說落伍,我也是有點出戲。
不過,好在這個問題,我也是早有安排。於是我轉頭問七號:“在我去精靈族之前,交待你如果可以,就把所有孩子的家長都叫來,現在還能湊對嗎?”
我的意思是有多少孩子或家長被除去了,會不會有喪親的情況出現,七號卻表示沒有這方麵的疑慮。
“我清點過,隻要有父子關係的,都是一起來了,不會有不湊對的情況。而且也不必擔心其他特殊情況,我們……都除根的。”
哦……也對……
除根嘛,違逆了赤子先生的,覬覦了赤子先生的,自然是除根了,一對父子親人,也許就去天堂湊對了。
不過……也好,不影響我的計劃。至於其他的,當沒看見就好,我也隻是一隻沒那麼敗的敗犬而已。
為什麼說我是沒那麼失敗的敗犬呢?記得前世,在網上看過一個“與親人對視三分鍾”的活動,的確感人,但是那時候我已經無親無故。於是我就設想了一下,如果我與我老爸對視三分鍾,他會瞪足我十分鍾,無論我還看不看他,這個南方漢子有東北爺們的氣質;如果我與我老媽對視三分鍾,估計她的確會抱著我哭,說我好可憐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冤家來折騰我,這個東北妹子卻有南方姑娘的柔情;如果我與我哥對視三分鍾,他會深情地對我說,不要因為哥的優秀而去搞基,然後把我丟進水裏去冷靜一下。
但是,這些都是設想而已。
另外,雖然不是親人,但是我也設想過於安淩婭對視,然後得出的設想是:今天交作業了沒?差生同學。
嗯,這個是學習委員應有的台詞。
所以,我才是沒有那麼敗的敗犬啊。
把這個特殊的任務或者說建議布置下去,我甚至示意七號也下去和她的胖子老爸對視。然後我就趁場間的人們在互相“小蝌蚪找爸媽”,略有些混亂的時候,開始繼續嘮嗑了起來。
不趁機不行啊,我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的無情的人,等他們各自對視完,場麵肯定暖可能是挺暖的,但是肯定更加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