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嚇了一跳,趕緊的把手心裏的藥丸丟進嘴裏,藥丸接觸到嘴裏濕潤而溫暖的環境後,化的速度更快,她還沒有怎麼感覺,藥丸就溶解到唾液裏麵去了。呼出的鼻息感覺都有幾分香氣,知道孔大叔應該不會騙人,趕緊的把木塞塞住葫蘆嘴,將葫蘆珍重的放入衣兜裏。
小楊坐在椅子上眼眸裏含著笑,覺得她是賺大了,四十歲以前身體不走樣,這可比什麼都強,特別是......小楊有意無意的低頭看了一下胸前傲人的曲線,然後又生怕別人注意到,一下子抬起頭靠著客艙壁坐的筆直。
她這樣搞笑的動作讓魏處長皺起了眉頭,首次覺得把孔敢·頂帶回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錯誤,人體科學研究所可有不少異能力的女性研究員,指不定老頭還會弄出什麼花樣來,和後艙的那個宋小雙一樣,純粹就是個問題人物,而且還神神叨叨的,有時候腦子都不清醒。
但是誰知道魏處長心裏麵,有沒有因為孔敢·頂的那句男人無效的“無情”結論而遷怒於孔敢·頂勒?畢竟保持年華在一定時間內不衰老,身體不走樣是多大的幸福啊!
客艙裏的眾人聽到孔敢·頂老爺子,用玄之又玄的話語忽悠“年少無知”的小楊妹紙。藥丸放在手心裏會化開不稀奇,手心裏有熱度藥丸當然會化開,藥丸製造有點特殊而已。男性同胞普遍抱著和魏處長類似的想法。
而客艙裏剩下的三女,安娜、劉曉晴、小陳,想法則恰好相反,三雙眼眸都盯著孔敢·頂看著,期望老頭也有點表示才行啊,不然怎麼說得過去嘛?安娜用棉簽沾去宋小雙手掌上傷口血汙的動作都為之一頓,可見那種藥丸的吸引力有多強!
“額,是老頭的失誤,這就補上,接著哈!”孔敢·頂坐在座位上就像是幼兒園的老師發糖果一樣,迅速從腰間解下四個寸多大的葫蘆,扔給小陳、劉曉晴、安娜三女,三女欣喜的接過,可把一旁的男性同胞看傻了眼,這是世紀大派獎不成?老爺子算計好深啊,鄙視他!
安娜一把接過拋過來的葫蘆,到手才發覺是兩個葫蘆,正在懵懂搞不懂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在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中,聽到孔大叔的說話聲。
“老頭就囉嗦兩句,安娜手裏較大的一個葫蘆是給宋小雙的,是療傷良藥,葫蘆裏不是藥丸而是一種膏劑,專治外傷,愈合後沒有疤痕的,受傷後不管傷口難易程度頂多用兩次,多用是浪費,省著點用薄薄的覆蓋上一層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個葫蘆和囡囡的一樣,切記給普通女的沒有作用哈;兩位女同誌手裏的就不是那種藥丸了,而是服用後身輕體健,增強記憶力,也是一個月隻需服用一粒就可以了。沒法,緣分就隻有這樣了,又不是異能力者,我也沒有多餘的那種藥丸了!”老爺子說到最後,又顯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了,讓人很容易記起他的原始宗教巫師的身份來。
劉曉晴和小陳兩人聽到孔敢·頂老爺子這麼一解釋,這才記起他剛才所說的前提,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兩女互相用眼神交流著想法,沒有打開葫蘆,而是都放進了衣兜裏收藏好,轉頭去看安娜用葫蘆裏的膏劑給宋小雙治療傷口。
畢竟劉曉晴和小陳兩人的身份不同,身為國安考慮問題的方式大不一樣,遇到這樣的事情當然得回去研究一番藥丸再說,不說搞清楚藥丸的功效和具體配劑成分,起碼得證實服用它沒有明顯副作用才行,國安的紀律條例可是很嚴格的,如果和安娜、小楊兩人一樣無所顧忌,那可就明顯違反紀律了。
梁組長把劉曉晴和小陳兩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裏,暗暗點頭,知道兩女已經有了計較,他不用擔心什麼。
安娜沒有去管其他,已經把較小的一個葫蘆放進衣兜裏,開始把裝有膏劑的葫蘆嘴木塞拔掉,貼著宋小雙的一隻手掌把膏劑倒了出來。比牙簽大不了多少的孔洞裏,緩緩流出一種淡紅色卻有魚腥草氣味的膏劑來,一流到宋小雙手掌上的傷口上,很快就四散化開,顏色從淡紅色變得半透明,潤濕了一片覆蓋著傷口,血液已經沒有再滲出來了。
安娜暗想:果然不是一般療傷膏劑,就憑這沾著皮膚借著體表溫度就散開的模樣,療效應該錯不了!孔大叔如此舍得又是為那般?
因為葫蘆嘴的孔洞很小,膏劑從葫蘆裏流出來的速度也不快,安娜倒不用擔心浪費膏劑,沒過多久就讓宋小雙雙手掌傷口處都塗上了膏劑,她把葫蘆嘴塞上木塞,徑直的放進宋小雙的衣兜裏,開始速度的用繃帶卷把宋小雙的一雙手掌都包裹住。
搞定一切後安娜這才輕舒一口氣,拉著宋小雙的手臂,眼神柔柔的看著他,一種強烈的情緒在兩人之間醞釀。宋小雙被她這麼看著覺得臉上都有些發燒,特別的不自在,暗想這樣也太明顯了,這可是飛機上,不能造次的。
對麵的劉曉晴直接把眼眸轉向一旁,暗想洋妞表達感情的方式就是直接,可惜這是在中國!
“大家都坐好不要走動,快要到大理了,準備降落!”客艙廣播喇叭內響起了飛行員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