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如果不出意外,甄樊還真能殺了金丹初期的家夥,當然,差得多,估計就懸了。
收了金袍人的戒指,甄樊帶著顏非毓和嘟嘟,趕往城主府。
顏非毓不想喬叔的屍體臭在城門口,就拜托旁邊擺攤的人,照看一下。
這些人都知道顏非毓是誰,雖說城主府被一群金袍人攻擊,可顏衡的名聲不錯,從不欺壓低階修士,雖然他們幫不了顏家,可舉手之勞的事情,誰都願意幫,更何況那個一擊就殺了一個金丹修士的年輕人,如此可怕的修士,顏家的危機不迎刃而解。
當站在城主府門口時,甄樊心裏清楚,他們晚了一步,顏衡被一把靈器青劍刺穿了眉心,釘在門匾之上,鮮血淌了一地,有些凝固成了紫黑色血塊。
“父親。”顏非毓飛身而起,想把顏衡的屍體弄下來,可惜,一道黑色光芒飛起,刺穿了她的肩頭,甄樊看得清楚,那把青劍周圍縈繞著禁製之芒。
甄樊腳尖一點地,然後打出一拳,暴虐的雷罡拳頭,瞬間就爆了青劍周圍的禁製,拔掉青劍,把顏衡的屍體接落在地。
“好大的狗膽,敢把顏衡的屍體放下來。”一個麵容陰鷙的年輕人,走出來,一眼就看到顏非毓,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顏大小姐。”
顏非毓不認識此人,這年輕人譏笑道:“顏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就是那個闖進顏衡臥房內刺殺的張裕,張家的後人。如今,顏家被我們斬盡殺絕,真是一大快事。”
“原來,張家淨出一些畜生。”甄樊靈念擴散開來,可謂是雞犬不留,連嚶嚶待哺的嬰兒都未放過,真是一群畜生。
一閃身,甄樊就到了張裕近前,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整個身體飛起,然後,他手中的長刀飛起,直接刺在張裕脖頸之上,也把他釘在匾額上,和顏衡的位置絲毫不差。
“你……你敢殺我?”長刀法器刺穿了張裕脖子,然後切進他的下巴,像個支撐一般。
張裕也算是個不錯的天才,看其模樣,應該不到二十歲,就突破了築基八層,可惜,他遇見了更變態的甄樊,那一拳純粹是肉身力量,直接就轟碎了他的丹田,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誰敢殺我乖徒兒?”一個身材高大的紅須老者,大踏步走出城主府,張裕說的沒錯,顏家真藏著張家存留下來的寶物,四方神鼎,這可是煉製丹藥的靈寶丹爐。這麼多年,顏家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甄樊冷笑道:“是你小爺我,你們是那旮遝裏蹦出來的老鼠,敢在這裏撒野?”
“呦嗬,還挺橫?”紅須老者一扭頭,問自己手下,說道:“洪豹追殺那老管家,怎麼還沒回來?”
甄樊一聽,笑了,說道:“那老家夥回不來了,他被我砍了腦袋,金丹也被捏爆了。”
紅須老者看到待在顏非毓身邊的嘟嘟,既然這個擁有特殊靈目的小娃子出現在這,而洪豹卻不見人影,很顯然,他已經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