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畫終了,竇漪早與翠翠妹哥的調情起來,司馬夢菲侯竇漪摟抱著翠翠走後,拉起了桌子邊上的銅繩,喊來了一個扶伺姑娘,先續了一壺茶,又要了兩個小菜,掏出一塊足有五兩重的銀子,拋給姑娘“剩下的打賞你了。”
這位姑娘當然笑逐顏開,忙點頭甜甜地道“謝
公子賞,有什麼需求,盡管吩咐。”剛要轉身要走,司馬夢菲不經意地道“你一說,我還真想起有件小事,需要姑娘幫忙。”
這位姑娘臉微變,又麵向了司馬夢菲還是甜甜地道“公子您說。”
司馬夢菲心道,此種地方真是勢利異常,不過也不以為意“剛才那舞畫兩人,技藝高超,看後餘味為為了,想知道他們在你們綠萼苑住在什麼地方,想抽空拜訪一下,交個朋友。”
姑娘看了司馬夢菲一眼,目光中有些疑問。
司馬夢菲自然知道姑娘眼光的含意,忙解釋“姑娘不要誤會,我生平也好舞畫,在京城我也算認識不少這方麵的人物,哪裏比的了這兩位的技藝精湛,就是想認識下,交流下技藝。”
姑娘忙道“公子誤會了,我隻是擔心你白費功夫。”
司馬夢菲“哦”了下。
姑娘緊跟著“公子恐怕有段時間沒有到我們這邊來了吧,京城誰人不知這兩位的怪事。”
司馬夢菲聽翠翠解說過些,故作不知“你且說說看,怎麼個怪發,我也是個怪人,說不定我們怪人遇怪人,能成就怪事。”
姑娘“公子說笑了,公子這麼風趣,那能與他們一樣,你別看那女子在台上萬種風情,一沒有表演簡直就如周幽王所寵幸的愛妾褒姒一樣,整個冰凍的美人魚,三月餘,我們都沒有見過她笑個一次;男的就是一青臉閻羅,台上台下一個味。要不是看在能賺銀子的份上,誰人願意理會他們。”
“他們是一對?”
“看不像,男的倒是對女的愛護很緊,卻又不像情侶之間的愛護,像保護一樣,不允許任何人對女的打趣,挑逗,這不前段時間,一個登徒子,想非禮姑娘,就被他打成殘廢,好在這個登徒子沒有什麼來頭,你說,這人也是,沒有什麼背景就來這裏搗亂,不是找別扭嗎?”
“他是怎麼打傷那個人的?那凳子還是拿刀,看他文弱的樣子,不像能打傷人。”
“那是公子你厚道,我們這裏經常發生打鬥事件,還從沒有見過這種情形,像變戲法一樣,就見一個黑影眨眼就到了登徒子麵前,登徒子就倒下了,青麵書生就又在了他原本在的地方,好像沒動過一樣,公子你說是不是變戲法。”
司馬夢菲笑了笑道“真有點像變戲法。”話峰一轉“這麼多王公貴族,這位叫“掌上舞”的姑娘一個都沒看上,他們找姑娘的手段可高的很。”
姑娘吃吃的笑了“看公子也是此中高手了。”
司馬夢菲臉一窘。
姑娘便不再打趣“可讓公子說著了,開始多少王公貴族都試圖博“掌上舞”的芳心,結果都灰頭土臉的,這不你也看到今天,大家看完表演就都走了,雖心裏癢,卻無可奈何了。”說著姑娘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公子和你說的太多了,把你要的東西都忘記了,媽媽看到又要罵我了。”
司馬夢菲心道,這位姑娘估計是經常挨媽媽的罵,不過倒是一個直爽的姑娘,笑了笑道“小姑娘,你可還沒告訴我他們住在什麼地方呢?你這要是走了,估計我也要罵鬼丫頭了。”
姑娘拍拍腦袋“哎呀”一聲,指了指綠萼苑後麵的跨院“跨院東廂第一二間就是,不過他們是獨立的跨院,媽媽單獨給他們開辟的院落,你說氣人不氣人,不過我說公子你最好別去招惹他們。”姑娘對司馬夢菲好像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