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的疾風臉微紅,再不搭話,掄掌就打了過來,兩個人身影都很快,慕容霓裳隻見一團紅霧和一縷青影攸近還離。
慕容霓裳一邊喊著“飛雪姐姐手下留情”,一邊說衝疾風嚷道“你這混小子,話都不問清楚,就動手,你懿哥哥好好的呢。”
單於飛雪道“放心吧,我隻是陪這個臭小子玩玩。”心裏卻苦不堪言,疾風的招式又快又準,還在單於飛雪的輕身功夫更勝一籌,不然真不是疾風的對手。單於飛雪幾次都想取出自己的彩緞帶,時候終究不到,還是忍住了。
慕容霓裳看疾風還不相信,很怕疾風的那種拚命的狠勁,使單於飛雪和疾風受傷都是不美的事情。忙喊道“芸芸,芸芸,疾風來了。”
芸芸剛回到屋裏,看著還在沉睡的肖懿和獨孤雲,心道無怪乎,男人都好酒,人家心事重重,他卻呼呼大睡。榕樹林的打鬥聲自然是聽到了,等到了榕樹林邊上,剛好聽到慕容霓裳在喊她,她自然也看到了與單於飛雪打成一團的疾風。
一心要擒住單於飛雪的疾風聽到慕容霓裳喊芸芸,出手的速度自然是慢了很多,就聽芸芸道“疾風住手吧,懿哥哥的確沒有事。”
疾風聽的是姐姐的聲音,便把打出的手掌硬生生的收了回來,單於飛雪乘這功夫,飛身而出,離疾風有兩丈開外的距離,防止疾風又忽然發起攻擊。心裏也是暗暗心驚,疾風這小小年紀,卻有這般功夫,上次幸虧有事,沒有與他對手,不然以那時的輕敵之心,又不使用彩緞功夫,恐怕要傷在他手下。
疾風喊了聲“姐姐,這個丫頭說懿哥哥沒有任何事情,可當真?”
芸芸看著疾風飽經風霜的臉,疾風幾個月的曆練,已經成熟了很多了,忙點點頭。
“那怎麼沒有見懿哥哥出來呢?”疾風還是緊張的接著問。
“懿哥哥喝醉了,睡著了。”芸芸答道。
聽到這,疾風終於放鬆了下來。
單於飛雪定了口氣,又響起了她那嬌媚的笑聲道“你們姐弟分別那麼長時間,一定會有很多話語要說,我就不在這作不受歡迎之人了。”
疾風喊道“誰個歡迎於你,要走便走,下次遇到你一定要擒拿住你。”
單於飛雪衝慕容霓裳道“裳兒,你和我去見你哥哥嗎?”
慕容霓裳從疾風一出現就有些難為,一直在想應對之策,這些一定會引起芸芸和疾風的懷疑,自然也會引起肖懿的疑心,雖然自己這些都是巧合的事件,聽到單於飛雪問自己,有些茫然,完全失去了平時的機靈“飛雪姐姐你先走,我等獨孤叔叔酒醒後,與獨孤叔叔一起回去給母親祭拜。”
疾風忙接話道“你最好也一起走,你接近懿哥哥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紅衣妖女要搶懿哥哥的石琴,獻給你哥哥,我看你也是衝著懿哥哥的石琴來的,我們不歡迎你。”
慕容霓裳心裏也是一震,雖然對於疾風斬釘截鐵地結論,她也有所疑慮,細想自己離開西山以來的種種跡象,恐怕事實即是如此,此時卻不能氣短,事實以後再查明。對付疾風和芸芸她倒是不擔心,刁怪地笑了“我說你這臭小子,大人的事情,你摻和什麼,什麼哥哥、石琴,亂七八糟的,都哪裏聽來的話語。”
疾風沒有想到慕容霓裳還能笑出來,說出這番話語,怒道“看你這不正經的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了。”
單於飛雪趁這功夫,飛身離開了。
慕容霓裳笑的更歡了“如此明月,不笑笑,豈不辜負,何況又與你這樣的傻小子再次相遇,不更值得高興。”
疾風有些氣急敗壞“你這胡攪蠻纏的丫頭,我擒下你拷問,看你承認不承認。”
慕容霓裳語帶揶揄“嘖嘖,沒大沒小,我和芸芸一般大,你應該叫我姐姐,沒規矩。”
疾風怒“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勇,我先打上你兩個嘴括子,看你還嘴頑不頑。”說著就要向慕容霓裳撲去。
芸芸思索著,慕容霓裳雖有可疑,畢竟證據不足,她對懿哥哥卻是真心好,說不準此事她也不很知情,等懿哥哥醒來,一五一十的告訴懿哥哥,看他怎麼說再作理論。忙製止住疾風“疾風,暫不著急,待懿哥哥醒來後再說。”
三人懷著複雜的心情回到魚屋,肖懿和獨孤雲渾不知,依舊醉臥夢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