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一個活潑開朗的少年,變得深沉、心事重重,一個人默默地守候在師父的房間,那間不起眼的茅屋,流連在自己的房間。多少次自己都想衝出去把小師弟摟在懷裏,告訴他真相,多少次又鄙夷的看著自己那已經不純潔的身體。
直到小師弟慢慢地冷靜下來,她才離開這片西山,去追殺那個禽獸不如的大師兄。
一個月後,小師弟發出了信羽殺的追殺令,自己查大師兄無所跡,便進入了衙門當了一門捕快,再後來她也聽說那個禽獸不如的大師兄死了或自殺了。
她也淡淡地忘記了這一切,再也不存在找這個小師弟的念頭,雖然他經常聽起小師弟的信息,也隻能默默地祝福他了。決定從頭來過,就找到了當世最著名的醫手,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認真的當起了捕快,直到成為刑部第一神捕。
這時小酒家的男人又過來了“姑娘,飯菜不合胃口?”
司馬飛燕從記憶中驚醒“沒,老人家。”
男人又說“我看你愣了半天了,有心事。”
司馬飛燕笑了笑,撤個謊道“天氣熱,走神了。”
男人道“就是想情郎了,給我老頭子說說也沒有什麼,我店雖小,可看多了,甜蜜的小二口、爭吵的小二口、鬥嘴的小二口、鬧翻的小二口、惱了又合的小二口。夫婦兩人過活,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能有什麼,多少年修的福分,何必呢?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是不懂了。”
司馬飛燕居然聽的怦然心動“老人家問你個問題,我一個朋友不小心做了對不起她男人的事情,惶惶不可終日的,問我她男人會介懷嗎?可我又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以您說,會嗎?”
男人看了看司馬飛燕“這個事情,是男人都會有所難過地,可如果男人喜歡這個女人,那也不算什麼事,比如我婆娘,最早時候,也算有幾分姿色,一次我店裏來個如玉般的男人,就花言巧語的勾搭我婆娘,那時我婆娘小啊,便上當了,開始我氣的不得了的,可我真的愛我婆娘,就原諒她了。你看現在不是挺幸福。”
女人笑了,淬道“你又來,看來你還沒有忘記那事。”
男人道“你坦誠和我說,我現在這麼心平氣和的說出來,怎麼還會介意。”
女人咧嘴笑了,司馬飛燕看得出,她那年輕時的風情。她忽然感覺到這對老夫婦的偉大,小師弟也會像這個老人家一樣想嗎?她內心居然又起了漣漪。
衝男人道“多謝老人家開導,我一定把你們的故事說給我朋友聽的,我想對她一定有幫助。”
男人道“我開導了好幾對年輕人了,也算一件功德,老婆子也快成菩薩了。”說完快樂的笑了。
女人也笑了。
司馬飛燕特意多給了幾兩銀子,讓他幫忙照顧下馬兒,徐徐的向西山走去,她沒有施展輕功,她就想這樣一步步的走,感受下那曾經上山下山,二人歡愉歌唱,情意款款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