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胡雪梅身子劇烈一震,感覺到程衛東聲音帶著濃烈的硝煙味。
“胡雪梅,你給我站住。”
程衛東見胡雪梅想要躲進臥室裏,一個箭步追到胡雪梅身邊的,見她要關上房門,大手用力的一推,臥室剛要關閉的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胡雪梅被程衛東大手用力一推,整個人踉蹌的後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小手扶在一旁的牆壁上,目光憤怒的看著程衛東,質問道:“程衛東,你這是幹什麼?”
“我進我自己的房間,要你管?”
程衛東態度與剛才判若兩人,他覺得自己在胡雪梅麵前搖尾乞憐已經沒有效果了,索性恢複自己的真麵目,目光冷漠的看著的胡雪梅。
一旁,胡雪梅被他這冷漠的表情看得心裏發慌,總覺得眼神像是毒蛇一般,身子微微的顫抖著,秀眉微皺,貝齒緊咬著唇瓣,強行鎮定住自己的心神慌亂,神色凝重的說道:“程衛東,從現在開始,這裏不是你的房間。”
“狗屁!他媽說的是狗屁。”
程衛東身子逐漸向胡雪梅逼近著,嘴角露出戾氣的笑容,讓人看得心裏惶惶的,冷笑道:“胡雪梅,我跟你可是夫妻,這房子是我們共同財產,你說這裏是不是我房間。”
“你……”
胡雪梅心裏有些氣急敗壞,怒斥道:“程衛東,你去別的房間。”
“屁!胡雪梅,我再問你一句。”
程衛東咧著嘴,一臉猥瑣的笑容,對著胡雪梅身邊步步緊逼,挑眉追問道:“你到底幫不幫我搞定,鎮長職位的事情?”
“我……”
胡雪梅感受到程衛東身上散發出一波波強大的戾氣,可一想到他與小情人在自己床上做那樣的事情,咬緊牙關說道:“程衛東,這件事你不要找我,我也沒有辦法。”
“你沒辦法?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程衛東咧著嘴笑著,一臉醜陋的表情,逐漸逼壓到胡雪梅的身邊。
聞言,胡雪梅秀眉皺著,犀利的目光看著程衛東,皺眉詢問道:“程衛東,你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什麼高官,能有什麼辦法?”
“對!你確實不是什麼高官,不過你認識那些當高官的人,而且是男人,不是嗎?”
程衛東笑嘻嘻的看著胡雪梅,走到她身邊,淩厲的目光看著他,既然胡雪梅執意不肯幫自己獲取鎮長的位置,程衛東也不會給她好臉色,有些話也不妨說出口。
“程衛東,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胡雪梅皺著眉頭,自己不是傻子,當然可以從程衛東這番話裏聽說一些怪味。
“嘿嘿!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心情最清楚不過。”
程衛東笑眯眯的說著,舌尖舔舐著厚厚嘴唇,那笑容要多下流,就有多猥瑣。
“你……”
胡雪梅咬著唇瓣,杏眼圓瞪,怒視著程衛東,當然明白他這話所指什麼,感覺自己被他抓住了痛腳,氣得胸前兩團誘人的大錠子,不住波濤洶湧著,怨恨的說道:“程衛東,根本沒有的事情,你不要瞎說,不要胡亂造謠。”
“呃?你這意思的話,是我胡亂造謠了?”
程衛東笑嘻嘻的看著胡雪梅,戲笑道:“那你跟我說說看,你今日去幹什麼了?”
“我當然是去工作了,你以為我整天像你一樣閑得慌?”
胡雪梅眸子怒瞪著程衛東,“我出去當然是去幹正事了。”
“正事?好一個正事。”
聞言,程衛東臉頰浮現出輕蔑的譏笑,那眼神看胡雪梅多了幾分鄙夷,諷刺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在外麵與女人鬼混,難不成你是個好女人?”
“對!胡雪梅你剛才有句話說的對,你是出去工作了,不過是做什麼工作?是不是幫男人工作了?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
聞言,胡雪梅怒眉挑著,像是被程衛東踩住自己的尾巴,大聲狡辯道:“程衛東,你在胡說些什麼,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血口噴人。”
“好一句血口噴人,胡雪梅,你既然有種做了,就不要怕承認,堂堂的鎮黨委書記,原來是個做了不敢承認的孬種。”
程衛東對著胡雪梅冷嘲熱諷,眼下,自己既然選擇與胡雪梅撕破臉皮,也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看來自己需要一頁接著一頁翻開胡雪梅的男人史。
“你……”
胡雪梅被程衛東一句接著一句踩住自己的痛腳,沒想到程衛東竟然提出這些不堪的事情,這些事完全是自己心裏的酸楚,氣得胸悶,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