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陸衛春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師父!師妹她隨隨便便找個人要給你治病,我……”
“大師兄,我可不是隨隨便便找人,你不要斷章取義……”
呂霸天犀利的眸子瞪了他們師兄妹一眼,嗬斥道:“吵什麼吵?我還沒有死呢?你們是不是希望我趕緊死了,這樣你們就稱心如意?”
此話一處,在場眾人個個深吸一口涼氣,呂霸天不可拂逆的威嚴氣勢讓人心生寒意。
楊海軍發現在場眾人低著頭沒有一個敢吱聲,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等待挨訓,楊海軍抬起頭準備看呂霸天,卻與呂霸天目光碰撞著,呂霸天的眼神充滿殺氣,可楊海軍不願意示弱,與呂霸天眼神對飆起來。
剛才,呂霸天目光在屋子裏掃視著,看到楊海軍這個陌生人,心裏有些好奇,這小樓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此刻發現他目光竟然與自己目光毫不示弱的對視起來,心裏到對楊海軍產生了幾份興趣。
“你是誰?”呂霸天威嚴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
眾人抬頭順著呂霸天眼神看過去,發現呂霸天眼神正鎖定在楊海軍身上,眾人麵部表情形色各異,有人擔憂、有人幸災樂禍……
“師父,他是我新收的……”
話沒說完,呂霸天冷不丁打斷道:“讓他自己說。”
“師公!我是梅姨的徒弟。”楊海軍畢恭畢敬的說著,麵對著呂霸天的威嚴氣勢,麵色上沒有一絲驚慌。
“原來你是紅梅的徒弟。”呂霸天點點頭,看到楊海軍麵對自己的質問,竟然沒有露出一絲驚慌,心裏倒是有些欣賞,“我聽紅梅提過你,果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謝謝師公誇獎。”楊海軍有條不紊的說著,沒有被呂霸天的氣勢給壓迫住。
羅紅梅聽見呂霸天這般說,心裏有些興奮,說明呂霸天對楊海軍第一印象不錯。
“紅梅!聽說你給我找個醫生?”呂霸天目光注視著羅紅梅,屋子裏除了楊海軍沒有其他陌生人,蹙眉詢問道:“不知道這位醫生在什麼地方。”
羅紅梅右手指著一邊楊海軍,急忙解釋道:“師父,我找的醫生就是他。”
“什麼?”呂霸天目光驚愕的看著楊海軍,質疑詢問道:“你是名醫?”
“回師公的話,我不是什麼名醫,我隻是懂一些醫術……”
此時,羅紅梅擔心楊海軍一時解釋不清,在一旁說道:“師父!小楊他會治療一些怪病,所以我幫他給師父診脈,希望他能治好師父的病。”
“師父!你不能讓他治。”陸衛春一旁急忙說道:“他不過是個毛還沒張全的的小孩子,那些醫學教授都束手無策,他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呂霸天犀利的眼神注視著陸衛春,冷漠質問道:“那你有沒有找到別人?”
“我……”陸衛春支支吾吾,“師父!我一定會找到的。”
“若是等你找到的話,怕是我早已進棺材了。”呂霸天瞪了陸衛春一眼,目光轉移到楊海軍身上,蹙眉詢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不知道。”楊海軍搖搖頭,眉頭不禁皺起來,犀利的目光在呂霸天全身上下打量著,發現他似乎不是患了重病這麼簡單,而是……
“不知道?”呂霸天質疑的目光看著楊海軍,難不成這小子也在耍自己?
“師公!我想單獨給你治病,任何人都不允許打擾。”楊海軍在一旁提議道。
“不行!”陸衛春一口回絕道,“你小子若是在臥室裏……”
“我答應你。”呂霸天根本不理睬陸衛春的反應,威嚴的目光對眾人說道:“待會他到臥室幫我治病,任何人不得進入臥室,若誰敢冒失闖進去,家法伺候。”
“是!師父!師公……”在場眾人急忙點頭回應著。
臥室裏——呂霸天坐在輪椅上,楊海軍坐在他對麵,手指放在他脈搏上,閉著眼睛把脈。
“我患了什麼病?”
“果然不出我所料。”楊海軍一臉凝重的表情,目光注視著呂霸天,深吸一口氣,鄭重解釋道:“師公!你根本沒有患病,你……你是中毒了。”
“啥?你說我是中毒?”呂霸天麵露驚駭之色,麵頰老皮揪在一起,看起來挺嚇人的,可他畢竟經曆過大風大浪,隨機恢複鎮定,犀利的目光注視著楊海軍,“你剛才說什麼?”
“師公,你不是患病,而是中毒。”楊海軍神情鄭重再次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