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姿卓越的妻子,張亞祥臉上歎了口氣,可是腳卻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
李昊天看在眼裏端過來一碗飯笑嗬嗬的對張亞祥說:“祥哥,你的意誌力那真叫一個堅強啊,不過這腳上的灰土摸的太多了,樓下垃圾車倒是也有些用處麼!”
張亞祥臉色像是吃了豬肝一樣,擔心的看了看客廳裏壓低了聲音說:“你小子可不要太過分了!再不離開我家,我就告你個非法破壞別人家庭!”
“嗬嗬,要是告那也是你出軌在先吧,現在社會上出軌可是件流行的事兒,或許祥哥你還能成為名人呢!”
“你!”張亞祥噌的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李昊天的領子,真想上去就給他一個嘴巴。
“啪”的一聲柳燕菲把一本時尚雜誌就扔到了茶幾上,站起來對餐廳裏吼了一聲,“這裏是我的家,我說過不許幹涉對方的事情,小李是我請來的保姆,張亞祥你沒有權利敢他走!”說完碰的一聲摔門進了臥室裏。
張亞祥一臉喪氣的癱軟在椅子上,這個丈夫當的那真叫一個窩囊,張亞祥第一次帶著自己的財產拍走人,可是那一少半的金埠股份是帶不走的啊,他開始恨柳燕菲的無情,開始恨自己的懦弱。
李昊天很滿意的柳燕菲的反應,他開始考略如何進入金埠公司,哪怕是從小小保安做起,千裏之堤毀於蟻穴,何況李昊天肯自詡比螞蟻可厲害的多了。
柳燕菲和張亞祥一樣還在一個屋子裏睡覺,隻是中間多了一個楚河漢界,李昊天倒是真想躺倒他們中間去,隻是不知道張亞祥看到自己和他老婆在一起纏綿悱惻會不會氣的吐血。
昂立大廈位於鹽海市商業區黃金中心,其金碧輝煌的程度在寸土寸金高樓林立的商業區也是分外的耀眼的。
毛怡然一早就給她信以為真的昂少董打過去電話,可是對麵已經不在服務去了。怎麼打鬥打不通,她一氣之下就開車跑到昂立大廈,直接往裏麵闖,卻讓保安人員給轟了出來,這些訓練有素的昂立大廈的保安甚至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毛怡然有點灰心,她就坐在車裏,打開車窗心想就不信你昂少董能一天躲在大廈裏不出來。
九點左右,一輛加長林肯就停在了大廈的門口,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帥哥在一幫保鏢的簇擁下向昂立大廈裏走去。
守株待兔果然是個好方法。毛怡然噌的竄了出去,也顧不得要什麼淑女的身份,看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喊道“昂少昂少,我是怡然啊,我等你很久了!”
昂少董沒有轉身隻是對保鏢吼道“什麼東西都敢放到昂立總部門口,趕快給我趕走!”
一聽這話,毛怡然沒有注意有什麼不同,一時氣急的吼道“昂少,你怎麼翻臉不認人,什麼叫什麼東西,你把我吃了個幹勁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什麼東西了!”
昂景元一聽這話就是一愣立刻轉過身來,毛怡然一下子就愣住了,怎麼一天過後就變臉了啊,她不禁喊了一聲“你是昂少董?”
昂景元臉色沉了下來,他身為昂立集團少董,怎麼也算是公眾人物,被人這麼當眾辱罵還行,他努力的思考自己平時玩的女人沒有麵前這一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