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跑到雲斷崖的崖腳後,爭先恐後的攀爬著,早已經打成一團了。
對於打架,吳良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沒有絲毫含糊,一腳就踹過去,旁邊的那位男子直接栽了個狗吃屎,急忙站了起來,扯著嗓子,破口大罵。
吳良朝他嘿嘿兩笑,一手抓住一塊石頭,如同猴子一般迅速的在陡峭的山崖上攀爬著。
吳良的身法也是相當的矯健,短短的十幾秒就將幾位對手遠遠的甩在後麵。
所有的競爭對手看到吳良像隻猴子一樣在陡峭山崖攀爬時,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會爬得這麼快,恐怕他經常幹飛簷走壁的事情,不然怎麼會攀爬得這麼快。
“喂,道友,小心一點,上麵有塊石頭正朝你咂來了。”吳良‘好心’的提醒著與自已攀爬在同一平行線的那位男子。
“啊......”那位男子驚呼了一聲,抬頭看著上麵,迎來的則是兩根做成‘V’形的手指,隨後,那位男子卻是一聲慘叫,一雙眼睛被兩根手指插得紅腫了起來,一頭栽了下去,估計不死也得躺在床上數個月以上。
就連吳良他自已都自認為自已不是那種正大光明的正人君子,論起無恥、陰險也算是數一數二,自然心裏也沒有一點負罪感。
“道友,你看這是什麼?”
那位男子轉頭看去,迎來的卻是一塊石頭,被咂得鮮血嘩啦啦的流,一下子栽倒下去。
競爭也是相當的激烈,不到十五分鍾,已經有十來人被淘汰了,要麼是被人陰了,要麼就是被人給踢中了要害甚至被人給拳打腳踢掉下去的。
此時吳良已經攀爬了十五丈高,能夠成為他競爭對手的也隻有寥寥數人。
山崖陡峭,怪石嶙峋,攀爬的眾人也開始顯得有些吃力起來,手臂、膝蓋都被磨掉一層皮隱隱滲出鮮血。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猴臉男子朝吳良嘿嘿一笑,縱身一躍,立馬將吳良甩在了後麵,同時鄙視道;“連修煉門檻都沒有踏進去,還想跟我鬥。就算先讓你十分鍾,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我幹,比老子還要囂張!難道你不知道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比我還要囂張的人。吳良心中大罵了一聲,不由得陰笑了起來,囂張有個鳥用,還不是被老子陰了?
吳良笑道;“是嗎?難道你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爬得越高,摔得越慘,要是從這麼高的山崖摔下去,估計連你的親爹親娘都不認識你了。”
猴臉男子神色一淩,強行忍住心中的恕火,冷笑道;“這一句應該是送給你的。”
兩人簡單的對話也摩擦出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猴臉男子攀爬到最前麵,他似乎極為有信心能夠成為第一個爬上崖頂的人,他慢悠慢悠的攀爬著似乎故意在等緊跟其後的吳良,時不時嘲諷著爬在後麵的吳良。
吳良可是三寸不爛之舌,每次猴臉男子有意來嘲諷他時,他都會拐彎抹角的罵他,也讓猴臉男子沒有討到半點便宜反而氣得猴臉鐵青。
猴臉男子不慌不亂的攀爬著,根本沒有將吳良放在眼中,而吳良則緊緊的爬在他屁股後麵,目光看著正在搖晃的屁股,吧唧吧唧的舔了舔嘴唇,那張有些黝黑的臉龐擠出陰險到極點的笑容,左手死死的抓住一塊石頭支撐著自已的身體,而右手則虛握成拳,隻不過食指與中指揚起並有合並在一起,扯著嗓子大喝道;“媽的,叼得很是吧?”
吳良的一聲大喝也讓猴臉男子猛然一驚,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隻感覺到自已的‘菊花’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的那張猴臉立馬變成豬肝色,兩隻手立馬捂住自已的屁股,由於身體失去了兩手的支撐,一下子就咂下去了。
“媽的,跟老子叼,爆你菊花.....”吳良大咧咧的恕罵了一句,而緊跟在其後或者與吳良差距不足一米的四人也將吳良捅‘菊花’的動作盡看在眼中,他們都不由得狂抖了兩下,心頭冒起一股心寒,有些畏懼的看著吳良。
陰險的人倒是常見,像吳良這種又陰險又變態的人還當真有些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