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子牛墩扛著候強與那位修士來到了這裏,當牛墩幾人看到吳良正摟著一具無頭女屍體,手中正拿著女人衣服好像剛脫掉衣服一般。
“不是吧,死都死了,大哥你居然還要跟她那個.....”一雙牛眼睜得老大,牛墩也認為吳良跟馬四炮一樣變態。
我日啊,這哪跟哪?吳良將手中的衣服包住趙清的屍體,連忙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這是趙清,是我們的隊友,被馬四炮給無情殺害並且連衣服都被馬四炮給脫光了,我出於好心才會親自動手給她穿好衣服。
“你放屁.....”站在牛墩旁邊的那位修士臉色突兀蒼白了起來,拳頭捏得喀喀作響,指甲刺進皮肉之中隱隱滲出鮮血,一雙眼睛血絲,額頭上的青筋暴凸起,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恕喝道;“趕快放開她.....”
吳良這才認出暴怒的修士,赫然是趙清的道侶劉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吳良立馬鬆開了雙手,站了起來,走到牛墩的身旁。
劉濤抱著趙清的屍體悲慟大哭了起來,如今被人逮了個現成就算這一切跟吳良沒有多大關係,也跟他脫不了幹係,不光是吳良就連二楞子和候強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起來。
“吳大哥,事情有些不妙了,劉濤必定會認為是你殺了趙清並且還想淩辱於趙清。”候強也有些擔憂起來。
牛墩向來是個直性子,連忙喝道;“大哥,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我去宰了那個小子,就沒有人知道這裏的事情,免得讓其他人給誤會了。”
“牛墩,不要衝動。趙清的死與我無關,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吳良兩眼翻白,如果真的對劉濤動手的話,豈不是擺明了心中有鬼,更何況這一切不關他的事,他也是無奈的苦笑了起來,自已的一片好心將馬四炮給殺了替趙清報仇,反而惹得一身騷。
劉濤悲慟大哭了好一會兒,將趙清的屍身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手中拿著一件下品法器的長劍,雙眼血紅,殺氣騰騰的目光像是要將吳良殺於無形一般,恕吼道;“吳良,你殺了趙清,我要讓你償命。”
“劉濤麻煩你冷靜下來,殺趙清的並非是我而是馬四炮。”吳良指著地麵上的屍身,解釋道。
“你不用解釋了,我是親眼看到的。她死了,我已經萬念俱灰,就算是拚著一死也要為她報仇,為她還個公道。”劉濤根本聽不進去吳良的解釋,手中的長劍直接向吳良刺來。
“砰。”牛墩提著大斧抵住劉濤的攻擊,扯著嗓子恕吼道;“跟我大哥作對就是跟我過不去,要想與我大哥決一死戰,那就先過我這一關。”
“牛墩,難道你也想包庇凶手。”劉濤臉色煞白,他的修為雖然在吳良兩人之人,如果牛墩和吳良兩人聯手的話,他也沒有把握戰勝吳良兩人。
“我大哥說馬四炮是凶手,那馬四炮就是凶手。我相信大哥不會做出這種違背道義的事情出來。”牛墩扯著嗓子恕喝道。
“劉濤,你冷靜一點,我相信吳大哥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候強也為吳良辯解著。
吳良十分的鎮定,沉聲道;“劉濤,我也希望你冷靜下來,如果真的是我殺了趙清的話,我豈會斬草不除根,不對你出手?”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如果你親人慘死,你還會這麼冷靜嗎?”劉濤慘笑道;“你剛才為何抱住趙清的屍身還有手中拿著她的衣服,這又如何解釋?”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來到這裏時,趙清就碰見馬四炮.......”吳良將趙清被馬四炮斬殺的過程字字不落的告訴了劉濤。
當劉濤聽到趙清為了活命不顧廉恥脫下衣服,誠服在馬四炮的淫威之下時,臉色猙獰得幾乎擠在了一起,恕吼道;“吳良,你不要在這裏歪曲事實,趙清不是這樣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來侮辱她。”
“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吳良也知道如今自已在怎麼解釋,劉濤也無法聽進去。
“你已經無話可說了,那就證明就是你殺了趙清並且還想淩辱於她。”憤怒的劉濤不分青紅皂白,在次對吳良發起攻擊。
牛墩手持赤焰斧猛力揮動將劉濤的攻擊給擋住了,大吼道;“他娘的,大哥,不用跟他多說廢話,既然他想死,我就給他來個痛快的。”牛墩將候強放在了地上,提著赤焰斧走了上來如同一隻從原始森林走出來的凶惡野獸一般。
縱使趙清的死讓他無法冷靜下來,劉濤也不可能拿小命來開玩笑,連連後退,將趙清的屍身抱了起來,向前方的通道逃之夭夭,並且留下一句話來;“吳良,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