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寒梅一點也不為此激動。事實上當劉堂新喊出那句“梅梅”的時候,陳寒梅惡得直想掉疙瘩。
陳寒梅板起臉:“讓開。”
劉堂新更靠近。
陳寒梅搞不清這人要幹嘛,想著自己還有工作在身,想直接繞過他。
劉堂新竟然還伸出手拉住她。
“幹什麼呢!”陳寒梅怒了,她對這個男人早沒半點耐心了,自然不會給他半點好臉色。“我還有工作,你再攔著我我叫人了啊!”
“梅梅,你別生氣,聽我說……”劉堂新拉著她的手一副苦情臉。
陳寒梅惡心得不行,半點沒給他機會,“讓開!”
“梅梅,”劉堂新不甘心的叫,見陳寒梅就要掙脫他禁錮著她的手,趕緊上前抱住她,“梅梅,我好想你……”
“放開。”陳寒梅倒吸一口涼氣。
“不放,你聽我說,我這幾年都很想你,我一直沒忘記……”劉堂新摟著人就開始表訴“衷腸”。
“你勒得我難受,放開我好好說話。”陳寒梅深呼吸,平靜的說。
劉堂新看她好像平靜了些,心裏暗喜,果然女人都吃這套……
然後他裝出一副很不舍的樣子鬆開了手。
隻見陳寒梅平靜的把手裏提著的筆本包擱到一邊,平靜的整整衣服,平靜的吸了一口大氣,然後----
非常不平靜的掄起肩膀上的挎包往劉堂新身上砸!
“你丫的還解釋個屁,還想個屁,老娘今天替天行道,打死你個王八蛋,人渣,花心大蘿卜……”陳寒梅不遺餘力的一邊掄一邊罵。
劉堂新沒想到她會突然發飆起來,一時沒防備被打得連連後退,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忍痛攔下陳寒梅的攻擊,一把捉住陳寒梅的手,禁錮她的暴力。
陳寒梅抬頭美目圓瞪,怒不可遏。劉堂新抓著她的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兩人看著還挺像正在鬧矛盾的小情侶。
“陳助理,你很閑嗎?”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陳寒梅本能一抖。
頭慢慢往後轉,果不其然看到一尊冷麵煞神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
嗎呀!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邵齊飛這煞神總是陰魂不散呢!
陳寒梅火速掙脫有些呆愣的劉堂新的手,收拾好挎包站好,“總裁,我……”
“公司規定,上班時間因為處理私事耽誤工作的,”邵齊飛看著陳寒梅,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罰薪。”
“……”她的工資啊啊啊!
陳寒梅憋了憋,還是選擇沉默,邵齊飛一看心情就不好,這個時候她就不要再觸他的黴頭了。
邵齊飛霸氣還沒側漏完,轉頭又對劉堂新開刀,“非公司人員在公司滋事生非,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劉堂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總覺得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男人似乎在跟他過不去。
不過人家的身份擺在那裏,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堂新再笨也知道這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隻能窘態的大事化小,“邵總,是個誤會,誤會。梅梅這不是和我鬧了點矛盾嘛,我已經解決好了,解決好了。”
劉堂新訕訕睜眼說瞎話的時候還強行去拉陳寒梅的手試圖增加一些說服力。
陳寒梅不敢置信的看著扯謊的劉堂新,三年了,這個男人渣的功力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陳寒梅很不爽快的想去掙脫他的手,誰知邵齊飛先開了口:“放開。”冰冷側骨,森森入骨,讓人聞之頭皮發麻。
至少陳寒梅現在就是這樣的感受。